县,简直一团糟!”
“那些郡县里的百姓官员,他们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也城市禹州的父母官啊,又何至于此!”
!。
岳思远气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然而面对岳思远的质问,陈桧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愧疚。
“他们如何关我什么事?”
“要怪也还是怪你!还有钦差!”
“若不是你上京揭发,我又听闻朝廷派下了钦差要缉拿我归案……”
“我怎会为了转移视线,在后面推波饥民暴乱?!”
“不这样,我怎么逃走?!”
!。
陈桧冷哼一声,阴郁的双眼狠狠的瞪向众人。
“什么?”
岳思远闻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陈桧,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合着你自己贪污钱粮,为一己之私搅得禹州大乱还是他们的错了?!
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而在座的其他官员,听完陈桧的一番话后,各个气的脸色涨红,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听听,这踏马说的是什么话?!
他怎么有脸说的出这样的话?
厚颜无耻!厚颜无耻啊!
他们简直难以想象,这人竟然曾经是禹州州牧。
禹州最大的灾难不是饥荒,是他才对吧!
饶是向来淡定的楚越,此刻面上难掩的厌恶和怒气,怒喝一声。
“冥顽不化!”
!。
说着楚越似是想到什么,脸色一沉。
“等等,你是如何得知朝廷派了钦差之事?!”
“是何人告诉你的?还不从实招来?!”
谁知听到楚越这话,陈桧却是朝他露出诡异一笑。
“……太子殿下,你以为我会招吗?”
“即使我逃不掉,也绝不要落在他人手里!”
说罢,他突然眼神一厉,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撞向不远处的石柱。
霎时,鲜血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