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予之不见了?”阮听可看着盘在在自己腿上的小狐狸,“那你不去找他,在这里守我。”
小狐伸了一个懒腰,“哥哥,让我守着你。所以乖一点,姐姐。”
“还有哥哥说你,喝酒会喝坏脑子的。”小狐变成人趴在阮听腿上,阮听用手插进小狐柔软的头发,心想好可爱的小狐狸,总感觉有人在看她,可周围除了他们二人就剩下空气。
“姐姐昨天说,见到郁南了,是真的吗?”小狐舒服地用头拱阮听的手。
阮听皱眉自嘲,“估计是喝糊涂了,我还真应该听你有哥哥的,少喝些酒。”
“我说你不听,他说你就听。”阮听疑惑地看着空气,询问小狐,“你刚听到有人说话吗?”
小狐转着尾巴,呲着牙,对着空气发凶,过一会儿并没有发生什么,难不成也是他的错觉?
郁南双手叉腰,傲气地看着一人一狐,这就是上次与他历劫的女子,虽是半仙,但感觉并没有好好修炼,不然怎么连他都看不到,还有小狐狸烦人的很。
平平无奇,郁南带着记忆回到自己住处,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他去司命殿理论,“我早逝,你有没有搞错?”
他拿着司命写他的话本子来回翻看,皱着眉,拿着话本就往外走。
“上仙,这不能拿。”司命拦在前面,“于理不合。”
郁南握着拳头,这次历劫他本就感觉心脏碎了一半,他没让这老头给他陪就不错了,居然还有脸拦他,“如果不想我揍你,就闪开。”司命满头冷汗让开。
说实话,人间情人间了,他都快忘了,即使这次很不同,时常会想,那个女子怎么样了,入轮回了,不过与他这个上仙历劫应该福德不浅,日后定当一帆风顺。
“我也要红线。”阮听拿着剑逼月老,司命在旁边看笑话,呲牙乐。
月老擦了擦头上的汉,“姑奶奶,当真是没了,不然我还能不给你,快下去吧,呆在这越久生命线就越短,半仙也是会死的。”
阮听听后失落,担心自己短命等不到郁南就放弃走了。
在阮听走后,郁南出来,他从一开始就在,阮听的音容笑貌在熟悉不过,只是还是躲起来。
“月老,我不是记得你有三根宝贝红线,百年前给你一个人,又被这小狐狸抢去一根,还剩一根吧?”
月老摸着胡子,“当然,我还有一根,这可是宝贝,百年前的人打不过,这小狐狸也凶的很,不过这区区半仙还是能打过的。”
“果然你个老滑头。”这司命正夸着,远远看见郁南走过来,这刚送走一个姑奶奶,又来一个大爷,“上仙好。”
郁南疑惑地打量,然后对着月老伸手,“给我看看你的宝贝。”话语毋庸置疑,月老确定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心疼地掏出自己最后一根宝贝。
郁南拿起红线,左扯右扯,扯不断。
月老解释,“与心爱之人连上,几生几世都断不了,顺着红线就可以找到。”
“当着这么神奇,那我要了。”郁南一下就踹到怀里就飞走了。
月老欲哭无泪,不是就看一看,怎么就拿走了,司命安慰月老,“不哭了。”
阮听上面想不了办法就把算盘打到了下面,主要是不熟,而且生人入黄泉会毁魂魄,她花钱买了大量纸钱,背着大包就下去了,刚下去还有点溺水,她闭气潜行,直到来到一处才上岸,岸边长满了彼岸花。
刚一上面就被阴差拦下,阮听抬头看着巨人的阴差,她甚至没有对方手大,“生人禁入黄泉。”声音还有回声。
“大哥,我当然知道,我这不是带钱了。”阮听翻开包双手抱出一大卷纸钱。
阴差有些嫌弃,刚想一手呼一巴掌,把阮听拍回去凡间,就看到郁南瞪着他,还听到上仙的传音,“让她走。”
拍着巴掌收回,改成捏着一把纸钱,然后退在一旁。
阮听闭着眼睛,眼睛明显感受到掌风,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才睁开眼睛,看到站到旁边的阴差,“大哥,你这是同意了。”
“哥,那这画也给你。如果看到这个人,就给我托梦。”这画是她拜托有予之画的,说是寻人启事。阮听把画和纸钱都要塞到阴差手里,阴差弯着要接过。
郁南等阮听走了才现身,一手摆,“画。”
阴差一手拉着画,把画展开,画着的是他,是凡人的他。
又随着阮听的脚印来到了奈何桥,桥上有个大美人带着面纱,坐着轮椅支个小摊给过路人打水喝。
阮听就守在摊子旁,试图把画像贴在小摊前面,询问:“婆婆,有没有见过画上的人,如果日后您见到了记得托梦给我。”
“哦,画上的人与姑娘什么关系。”孟婆问。
郁南就这么走过来,孟婆给他打了一碗忘情水。
阮听顾不上看,还在对着孟婆撒娇。
郁南咳嗽发出声,阮听才抬头看见,惊喜地说不出话,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说:“郁南?”
“姑娘,认识我?”郁南假装不识,要仰头喝了忘情水。
阮听一把拦下,“别喝。”
“为什么?”郁南不解。
阮听眼睛里转着泪,“你会忘记我。”
郁南只是觉得好笑,调侃她,“可我本来就不认识姑娘,何谈忘记。”
阮听有一种冲动,想带着是个生魂跑,会让阴差追杀,可即使郁南回到凡间,也是孤魂,像柳晶晶一样,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想到这里放下自己的手,“那你喝吧,大不了,我再去寻你,天地之大我总会找到的。”
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