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过后，有一种丰富的风味在喉咙间漫开，很特别。
“能喝吗？”霍知野偏着头看她，她点了点头，总的来说不讨厌。
霍知野这才放心地把目光收了回去。
姜柚又酌了一口，还不错！
也不苛求什么食不言，大家一边吃喝，一边继续聊天，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旁边电视上正播着春晚，不知在演什么节目，笑声一片。
等吃完年夜饭，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几人坐在沙发上，霍顺昌从怀中掏出两个红包，因为开心，他的精神还算不错：“来，先把压岁钱发了，我年纪大了，可熬不到十二点了。”
“谢谢外公。”霍知野坐得近些，伸手接了过来。
姜柚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面上却很正常，学着霍知野的样子，双手接过红包，慢吞吞地说：“谢谢外公。”
既然要发压岁钱，长辈就赶在一块发了，顾清越等人也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掏出来，姜柚接一个，道一句谢。
动作虽然迟钝了一些，却没有出错，谁都没看出来她喝醉了。
“我先去歇下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熬了。”霍顺昌倦怠地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清越今天就别走了，你以前住的房间一直都有收拾，就住一晚吧。”
“好。”顾清越有些感动，眸光微闪，应了一声。
长辈陆续回房了，只留下姜柚和霍知野还在客厅里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