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三十岁,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脾气很大,经常打人,而那时候我还不到十七岁。”
“程小姐,没脑子的话,最好还是闭上嘴,别张嘴就吐,很恶心。”
程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讷讷地闭上嘴不说话了。
姜柚一脸平静地继续说道:“后来在大姐和二姐的帮助下,我才能离开,能到这里来打工,未成年,从临时工做起,那时候每个月挣两千五,要打一千五回去,剩下的一千交了房租,还要用来吃喝住行。”
“后来稳定了一点,一天要打两份工,早出晚归,工资六千块出头,要寄四前块钱回去,整整四年,往家里寄了十多万,而我自己长了智齿,日日夜夜牙疼,拔牙要两千块钱都舍不得。”
“你今年考上大学,九月份来的时候,什么都是我花的钱,你买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也是我花的钱,现在你跟我说,我什么都没负担?脸是不是太大了?”
姜柚直视着姜钰,眼珠黑得发沉,看起来很瘆人,她笑眯眯地说道:“话我今天就放在这了,以前打的钱,就当喂狗了,以后谁再敢舞来我面前,谁就别想好过。”
“毕竟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斤斤计较,喜欢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在姜柚的注视下,姜钰和程怡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