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袁文纯一无所知的样子,徐文辉嘴角微巧,看来这小崽子没察觉啊,
也是,爆发之下的参合指自己不好控制,但是仅仅一丝的指力变得悄无声息还是不在话下的,更何况伴随着寒风,
袁文纯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区分的出,
这一丝的指力打入了袁文纯的肺部经络,短时间内不会立刻致命,
但是那股阴寒的指力会潜移默化的损坏他的肺脏,乃至五脏六腑,
要是一般的穷人的话,三五年之内基本上就会没命,
但是袁家乃是世家大族,袁文纯又是嫡长子,
寻一些良医,良药还是不难得,运气好的话再活二三十年的也有可能,
只是这中间的过程难免要受了一苦难而已!
这么说起来徐文辉还是很心善的,也不算要了袁文纯的性命!
报复了袁文纯,徐文辉心里也爽快了不少,附和着袁文纯的话,还关心道:
“可不是嘛,我也觉得这边的天气既湿又冷,还不如咱们汴京舒服呢,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南方的人怎么能忍受的了呢,
袁大哥,回去你记得嘱咐嫂子,晚上多填一些炭火,这种鬼天气,一不小心着凉可就不好了!”
“哈哈,多谢伯晟了,留步,留步!”
……
徐文辉起来洗漱之后,
准备去寿安堂和盛老太太一起吃个早饭,
刚路过袁文纯的院子,
就隐约听到一阵阵的咳嗽之声,那声音沉重且急促,看样子十分的痛苦,
身后的徐青山也听到了声音,神色很是疑惑,这么远都能听到这咳嗽的声音,看来那人病的不轻啊,
“这个院子不是袁家大公子的嘛,昨日也没听说他身边有人患病啊!
公子,要不要我去问一下?”
这年代咳嗽可不是小病,多少都有些传染,
徐青山觉得有必要了解了解,要是不得已的话,还是得建议徐文辉和盛家商量一下,换一个地方住!
徐文辉装作不知道的点点头,
“好,那你去打听一二,我先去姑祖母那里,不好让她老人家久等!”
……
袁家的院子里,
袁文纯的夫人杜氏,
一边帮袁文纯拍背顺气,一边也是满脸的忧愁,
“大朗,大夫说你是感染了风寒!今天咱就别出门儿了,盛家不过是个小门小户,不用顾忌的!”
“咳咳……嗯……咳咳……伱对外别说我是风寒,就说我是略微有些水土不服!需要休息一二!”袁文纯一边点头嘱咐,一边还不住的咳嗽,
杜氏闻言有些疑惑,
“这有何区别嘛?”
袁文纯自然不好说是忌讳风寒,不耐烦的瞪了杜氏一眼,
“哎呀,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咳咳!”
顾家的大郎顾廷煜就是从小体弱,而后感染了风寒才落下了如今的病根,
所以一听说是风寒,袁文纯本能的在脑海里总浮现顾廷煜的样子,
同为家族的嫡长子,袁文纯可不想和顾廷煜那样!
空有个嫡长子的名头,但是顶着个病身子,出门交际的时候总被人家看不起!
杜氏见袁文纯生气,自然不敢再问,随即吩咐了下去!
……
寿安堂,
徐文辉正在陪盛老太太吃早饭,
盛紘今天也在场,
听到徐青云打听来的消息,徐文辉差点儿笑出了,
这个袁文纯也真是有意思,这么明显的咳嗽之声,还说是水土不服,难道是骗鬼呢,
徐青云也是一脸的纳闷,但是打听了好几个下人,都是这个说法!
难道是袁家的大公子体质特殊,所以水土不服的时候就是咳嗽?
盛紘坐在徐文辉的对面,看徐文辉听到下人的禀告过后,表情奇怪,就问道:
“伯晟,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嘛?”
看盛老太太和盛紘都看向自己,徐文辉挥手让徐青山下去,然后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不是和袁家大郎住的不远嘛,刚才行至他们院子附近的时候,隐约听到里面有咳嗽之声,我就让青山去打听了一二!”
这次纳征之礼比较顺遂,除了因为老伯爷夫妇没来略有不妥之外,盛紘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一听袁家院子里出事儿,急忙问道:
“是嘛,是何人患病,可严重否?”
“说是袁家大郎水土不服!”
“???”盛紘闻言也是一脸的问候,袁家大郎咳嗽,说是水土不服?
倒是盛老太太可能是见多识广,亦或者不以为意,道:
“水土不服之人,身体虚弱,易受风寒侵袭也不足为奇,
纮儿啊,袁家大郎是咱们盛家的客人,又是华兰的以后的大伯,你待会儿就代表咱盛家过去看望一下!”
盛紘一听连忙恭敬的答应,
“是,母亲,孩儿谨遵母亲吩咐,吃完饭我就过去!”
看老太太点头,盛紘又想到今天来的目的,问道:
“母亲,不知日前孩儿和您说的事情,您可有决断?不拘是哪个丫头,只要是母亲喜欢的,尽可以唤过来陪母亲解闷儿!”
可能是怕徐文辉不明白,盛紘看着徐文辉微笑的解释道:
“是这样的,伯晟,母亲她之前身子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