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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任姨娘奋力的扇着手中的蒲扇,小炉子上的中药被火烧的翻滚。
“今儿再试试这个方子!一定能行。”用另一只手,拿着丝帕,煽动着不让烟尘进了眼睛。
趁着少将军近来没有惦记司潇潇那个贱人,她要抓住机会。
任姨娘只有灵儿一个女儿傍身,若是再生个男孩儿,正妻之位非她莫属!
先夫人去世已有两年,正头夫人的位置也空置了两年!
现在是他们被困于此,才没其他人来鸠占鹊巢!
待日后一旦回了将军府,不知道会有多少莺莺燕燕盯着少将军夫人的位置!
到时候,怕是更难!
自从上次穆交与任姨娘两个的好事儿被穆文印踹门打断了,任姨娘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如愿。
穆交的那啥和他的腿一样,不听使唤了。
穆交这个气,让时皓把文印给叫了过去。“你!给我滚去罚跪!”穆交压抑着胸口的憋闷,冲着穆文印低吼。
文印还以为他爹终于想通了,决定要上山去找司潇潇,背着小手,拽拽的走过来,居然要他罚跪?
他爹什么时候让他罚跪过?
“凭什么?我不去!“穆文印果断拒绝!
“让你去你就去!现在!立刻!马上!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爹你蛮不讲理!不说我哪里做错了,我才不跪!”穆文印此时觉得他爹简直比他还熊!
莫名其妙的冲他发火,毫无道理!他才不去罚跪。
穆交一时气结,他能说是为啥吗,绝不能说!“让你跪就跪!”
“我不!哼毫无道理!我才不跪!!”说完不给他爹一秒钟的机会,直接撒丫子跑了!
不跑才是真滴傻!
穆交被气个半死,可他能对个孩子说啥?
说了他也不懂!
更何况,根本就不能说!他不要面子的吗!
时皓也象征性的追了出去,然后,飞走了。
他再不走,估计他主子就得让他把文印抓回来,然后强迫着去罚跪。
穆交气的半天喘不开气。
任姨娘,扭着腰身,拿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走了进来。
“哎呀,这是怎么了。”她一边给穆交顺背,一边抬高手中的药碗:“少将军,喝了吧。”
穆交抬头,一股子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呛进穆交的鼻腔,他本能的别开了脸,忍不住的皱眉:“确定这东西有用?”
任姨娘微微颔首,“隔壁的王大爷给的方子。说是试过的人都说好呢。”
穆交看着药碗,有些抗拒,但他双腿残疾,若是再无法运动,显得他更加的无能。这可不行!
思及此处,他抢过药碗,一口气就把那黑稠不明絮状物喝了个干净!
“咳咳咳,咳咳咳。”怎么这么粘稠。
任姨娘:“怎么样?有什么感觉么?”
穆交放下药碗,平躺下来,闭上双眼,仔细感知着自己身体。
许久后,说出了他的试药体验,
“......恶心。”
......
身旁的丫鬟轻摇手中的团扇,将冰块蒸发的水汽一点点的吹向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一股股的凉意,也无法压下心中的烦躁。
皇帝闭眼扶额,之前培养的暗卫,死伤殆尽。
零星活着回去的,也被关了起来,几近疯癫。
其他官员又不得力,他左思右想,竟没有找到一个信得过的心腹!
“将军府......”将军府势大,不得不防。
自从把将军府重点培养的穆交弄走,已有两年,将军府竟然一点动作都没有。
可将军府越是看不出破绽,他心里就越不安。
京中还好,可京外的穆交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
此前派出的官员,一点有价值的信息没有带回来,还饶了三件文具!
真的不放心!
皇帝坐直身体,将官员的名单拿出,细细的又看了一遍!
“任许之......”指尖轻点。
内阁中书任许之,穆交妾室任媛媛之父!
“好!好!”就是他了!
“来人!传内阁中书任许之!“
穆交之妻位空缺,若是任媛媛这枚棋子用的好,许她又如何!
“哈哈哈哈。”有任媛媛在,任许之用着便也更放心。
半个时辰后任许之一路小跑着来到御书房。
他这从七品的小官,还是第一次来御书房见驾。内心是既激动又忐忑。
以至于,皇帝说了许久的话,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爱卿,可明白了?“
“啊?啊?啊,臣遵旨。”福埔跪地。若是女儿真能坐在将军府少将军正妻之位,那他还愁没有前途么?
当初将这个微不足道的女儿,送进将军府,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女儿能成为正室!
可惜命苦,少将军怎么就被发配偏远自省,好在他也不是很疼爱这个女儿。
这步棋错就错了。
不曾想,竟有峰回路转之时!
“此行爱卿前去,有两个任务。其一,要好好看看将军府之人的情况!到底是真心赎罪?还是狼子野心定要看个明白!其二,三赫山收为我皇家寺院,此乃螳螂符!可调动地方7品官员的手下。特殊之时,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