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看着夫君这样吃住在铺子里,就为了赚银子,这样劳累,她总觉得,掏空了他辛辛苦苦攒下的钱,有些愧疚。
但母亲不能不救,许氏叹了口气,之后寄希望于老天保佑了。
今天二郎也找她说了,要是母亲这病一直不见好,他想把铺子卖了,换得几十两银子给母亲吃药,总不能就只把姐姐姐夫给掏空了?
许氏没同意,那是爹爹留下来的东西,大夫也说了,娘就是好了,也是不能和从前的身子比了。娘从前那身子就得一个月抓三副药吃,这日后岂不是更要花钱?铺子卖了,日后进项从哪儿来?
许二郎还不到十岁,总不能就叫他出去赚银子?
她想,实在不行,她就去当铺,当一些首饰,怎么也要把母亲这病看好。
她做了一个时辰针线,在白瓷的催促下才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