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凤琳琅，后来特意叫来凤元栖做了确认。
所有之前的怀疑都得到了验证。
凤琳琅大概从未想过，灵魂互换这种事还会真真实实发生在周围，所以当初成为凤琳琅并嫁入懿王府后，几乎没有怎么掩饰自己的本性。
别人以为她以前只是装傻，但是不是真傻，凤元栖还是看得出来的。
听到凤元栖的疑问，轩辕迟面上依旧，只是淡声道，“若不先吓一吓她，在得知可以回凤府后，她或许会直接走了。”
而现在，结果就很好。
凤元栖看着轩辕迟那看似平淡却仿佛能将一切黑暗卷入的双瞳，再一次深深感受到，这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男人。
见凤元栖抬腿又要走，轩辕迟又叫住他，“你的恩报完了，接下来如何打算？”
凤元栖嘴角勾了一抹浅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好半晌，才低笑似的，“当初直接把灵魂塞进了这具身体，如今轻易脱离不掉了，就且先用着吧。”
轩辕迟看他一眼，眸色幽沉，“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