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裕堃总算回归理智,刨除情感在理智的分析问题。另一方面是笑他还是看的太浅,反问道:“你就没想过,也许你们才是她的棋?”
哦,对哦。裕堃心里也咯噔一下。她其实什么都没做,自己都已经深陷而不自知了。她真的太美了,那天夜里的一眼,就把她的模样刻到了他骨子里。如果是棋子的话,他甚至希望她来找自己,而不要去依靠其他的人。这一刻,他突然有点明白了母亲,母亲自死都不曾恨过宁丞相,是因为那份爱胜过了一切吧。同时,他突然恨起了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不敢争抢心爱之人,就算如今她可能身陷危险之中,却也因自己权势不够只能远远观望。这天下,终归要权力至高无上的那个人,才能说了算的。
裕堃没有说话,离开了沐风阁,脚步是异常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