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汤碗。
一旁的钱嬷嬷嗓子都要咳嗽冒烟了,萱草和乐莺也目瞪口呆。
做了点分内之事,也可以当作条件了?
裴寂眼里的笑意更浓,他冲白棠招手:“过来。”
白棠不情不愿的过去了,他从腰间卸下一块令牌,搁在她手中,白棠刚要抽回手,就听见裴寂问道:“能不能把日子提前些?”
“我没准备好。”
“我可以等,白棠。”裴寂松了手:“我不喜欢书房太乱。”
裴寂走了之后,钱嬷嬷又继续开始了她的点评,白棠一个字也没往心里去,等到院子里众人都睡着了之后,她披散着头发,一个人很随意地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吹风,那冰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脸上叫她眼泪不住地打转,她手心里躺着那块平安锁。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那张纸条背后的含义,她好似已经离真相十分接近,汴京狱中,廖北谦府,是谁突然叫她去西街瞧花魁游街,又是谁跟宋宴说他配不上自己?
白棠闭上眼睛。
眼前浮现出那双狐狸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