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的。”白棠忐忑地去探自己的脉。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出了一身的汗。
谢天谢地,不是喜脉。
她刚把心放在肚子里,外头就传来裴寂的声音,他最近常常留宿在白棠这儿。
白棠心里明白,照这样下去,怀上裴寂的孩子是迟早的事,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她翻来覆去的,整整一夜没能睡着。
第二天一早,白棠就唤来小铃铛。
“姑娘。”
“小铃铛。”白棠附在小铃铛耳边,叫她去给自己到外面买些避子汤药来。
“姑娘,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这样,”白棠写下好几种治风寒的药方,递给小铃铛:“你去抓这几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