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冷。”
暖意自身躯淌进眼底,谢谨闻“嗯”一声,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屋里有人送热汤进来,兑着凉水,调成了触手微烫的浴汤。
太傅大人不喜花里胡哨的香料,上头连花瓣都没有,清可见底。
“姑娘请。”
暂且抛开谢谨闻这个难伺候的主,要说享受日子,还得是听水轩。
服侍的人无微不至,桌椅床榻无一处不精致。
谢谨闻不在,她懒洋洋泡了个澡,随手套了中衣先去榻上等。
要说他也是大方,为吃口回头草,竟备了这么多珍贵首饰。
这不止是钱,还有不少用处……
堂屋是交代了不许打搅的,谢谨闻回来时,几支蜜烛已熄,那本该“热闹”的小人毫无响动。
他借着幽微烛火凑近,发觉她呼吸清浅,贴墙睡得香甜。
男人在床边坐下,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她细碎额发,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
谢谨闻过了几天邪寒入骨的日子,此刻望见她睡颜都觉得莫名心安。
只是等他掀开被褥一角,瞥见少女身上雪白微皱,却也严严实实的中衣时,他的不悦全写在脸上。
叫醒她叫她脱,太扰人清梦。
不叫醒帮她脱,似乎又太……
男人喟叹一声,抽散她衬衣系带,微凉的手轻车熟路贴上去。
毫无阻碍的滑嫩温软叫他愣了愣。
她今日……没穿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