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他就像真疯了似的,死死摁着她,不愿松手,也没有要她死的意思。
姜念冷静了一番,想起他娘亲忌日前他的失态。
“谢谨闻,”她声音颤抖,“我喜欢的……是你。”
“骗子!”
男人更加失控,凤目染了血一样红,姜念的指甲陷入他手臂也毫无知觉。
“我如何骗你?空口白话,你又来拿我出什么气!”
她破罐子破摔喊出来,逼得男人终于松开手,闭上眼,沉沉呼出一口浊气。
有张纸从他袖间卷出来,又扔到自己身上。
姜念咳个不停,一手捂着颈项,一手将它打开。
这是幅画像,画中女子倚着凉亭美人靠,身后杨柳繁花,而她姿态随意,托着下颌凝眸朝人望来。
显而易见,这画上是她自己。
作这画的,除了许明安不会再有旁人。
她镇静地问:“何人画的?”
谢谨闻抬了她下颌,眼中恨意与痛意交织。
“这是临摹的,”他语调阴冷,“你该问,在何处寻得的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