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妇装够没?”
“你要是真三贞九烈,早一根绳吊死了!拖拖拉拉的,是想给自己博名分吧?你一个失了身的丫鬟,还想做正经妾室不成?”
屋内隐隐传出女子低泣。
别说姜念,这回连萧珩都听懂了,握紧拳头就等姜念开口。
而姜念听了会儿才听明白,收房折磨也只是萧铭的下策,他最好是逼死香痕,一了百了。
“谁在那儿?”
那小厮是萧铭从家中带来的,是气焰最嚣张的人,回头看见姜念与萧珩,那副故意恶心人的面目仍不肯收敛。
“呦,这大晚上的,姑娘您和世子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
“没有鸟不要紧,这不有你嘛。”
她回得太快,这话又说得太绕,那随从反应片刻,才意识到她骂自己说的话如同拉屎。
可对面毕竟是两位主人家,他气归气,也不好像在香痕那里那般豪横。
“奴才也是担心二位,这里头毕竟有个疯妇。”
“我方才停了半晌,她疯不疯我不知晓,你多半是失心疯了吧,半夜跑人家门前拉屎。”
“你!”
他正要上前,萧珩立刻将人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