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让她等太久,谢谨闻寒声开口:“来做什么?”
姜念道:“我看您离开,放心不下您。”
“放心不下?”他此时颇有些阴晴不定,“我如今是太傅,皇帝的师傅,文武百官见了我都得绕道,谁都不能僭越了我。”
他转过来,高大身躯笼下极重的压迫,“你,凭什么不放心我?”
姜念咽了口唾沫,不懂他发哪门子疯,却也听出来,他憎恶旁人在此时怜悯他。
“常言道,关心则乱,”姜念低下头,向人露出一段纤细柔软的颈项,“更何况大人许多日不曾见我。”
谢谨闻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话他是受用的。
他如今强大,只有旁人对他患得患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