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人硬叫起来,她会脾气不大好。
谢谨闻是跟着她坐起来的,自己取了外衫披上,却见她裸露着肩颈手臂,只是呆坐榻上。
他无奈,只得拾了地上衣衫给人去披。
侯夫人已是第三回叩门,“姜念,你在屋里吗?”
她就是被这声响吵醒的,这会儿听见熟悉的女声,下意识便应道:“我在啊!”
下一瞬,屋门被推开。
侯夫人踏进一只脚,只瞥见里间男女衣衫不整,锦被盖住姜念半身,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主腰。
而谢谨闻,正掩耳盗铃似的往她身上套衣服。
砰!
门板重重一摔,姜念彻底醒了。
刚刚来的人是……侯夫人?
她低头打量自己一眼,又仰头去看谢谨闻,“大人,怎么了?”
恢复清醒之后,她看着乖巧了许多。
谢谨闻只得重复:“自己穿好衣裳。”
她的衣裙散乱堆在床尾,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一件件拾起,又照她穿衣的顺序,摆放在她面前。
等姜念收拾好开门时,门外只剩下侯夫人一人。
“我能进来了?”她语气不善。
姜念侧身道:“您请进。”
谢谨闻早穿戴好坐在桌边,见人进来便唤一声:“姨母。”
要是姜念还是从前那个姜念,侯夫人或许会高高兴兴把人给他。
可今时不同往日,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的心境开始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