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便做自己的事去,把人托付给她了。
“您忘了吗,您昨日还跟我讲,说这是辛弃疾南归后第一首词,是哀家国不幸的,还说那时金人已打到北边。”
老太爷就算再不记得,听她说出这些,也不得不信了。
“还真是你写的。”他一双手皮肤打了皱,将新旧两张纸落回桌上,“你这字,跟阿渡十三岁的时候真像啊。”
姜念也不想多问他记性的事,只从纸堆里翻出了头几回的,一并放在老者面前。
“那您看看,我可有些进步?”
老太爷凑近看了看,说:“半斤八两,今日继续写这首,不许换。”
记性虽差,严苛却是不变的。
姜念只能道一声:“是。”
灰头土脸绕回书案后,又听人朝外走时念叨着:“阿渡,阿渡许久没来信了呀……”
姜念只望着他略显伛偻的背影,想开口,但到底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