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饮而尽。
从舌尖到喉咙,哪哪儿都是苦的,姜念略显虚弱的小脸都皱起来。
“太难喝了……”
“嗯,”萧珩收了她的药碗,“那就不要生病。”
可这也不可能啊,人吃五谷杂粮,总会生病的。想到以后还有机会喝这么苦的东西,姜念默默摇头。
“给你这个。”
萧珩自袖间掏出什么,打开外头包裹的绢帕,里头就是几块焦黄色的碎片。
“这是什么?”
少年人低着头告诉她:“上船前,我也没买果脯蜜饯什么的,只能用后厨的白糖熬了这个。”
姜念送了一片进嘴里,是甜的,但比起普通白糖,还带着一股焦香,终于驱散舌尖的苦涩。
“你还挺聪明的。”
终于在她面上又窥见笑容,萧珩跟着弯了弯眼睛。
“你再歇一歇。”
哄完人喝药,他又要去解决正事了。
他们的船在一处短暂靠岸,萧珩带了三人随行,很快就寻到了三个跟姜念身形相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