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往后几十年想起此事,也都是问心无愧的。”
怀中啜泣声加剧,谢谨闻只抚着她的脑袋继续说:“我陪着你去,如何?”
渐渐哭声止住,姜念又想起八月十四那日,沈老太爷大限已至,沈渡伏在榻边的模样。
她甚至没法光明正大替人哭一场,她恨姜默道,却又没法否认,曾经年累月对人寄予厚望。
如今却告诉她,再无可能了。
马车最终还是启程,谢谨闻坐于她身侧,将她一只手裹在掌心。
姜念这回走了正门,家里散了些奴仆,已经现出几分冷清。
而她和人走在院里,丝毫不见奔丧的急切,甚至胡思乱想着:赶得上是命,赶不上就是运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