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丧出殡、戴孝哭灵,她看姜妙茹乐意得很,不妨就让她做个孝子,自己落得一身清闲。
只是登马车前,她听见几声动静,转头看见个身材肥硕的男人,被银珠领着往里走。
“还没发丧吧?”
“都不知咽气了没。”
那男人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粗壮的婆子,显然是掐着点来找事的。
“再看什么。”
谢谨闻出声了,姜念也不在意,扶过他的手臂,踩着脚凳爬到车上。
只是每回都这样,一从姜家回来就闷闷不乐,半天也不说句话,晚膳小鸡啄米似的啄两口,又鹌鹑似的缩被窝里去了。
一动不动的,等谢谨闻沐浴回来,却见她朝里躺着,一双眼睛分明清醒地睁着。
“谢谨闻。”
走到今日,她都鲜少喊自己的名讳,男人附耳过去,“嗯?”
“我睡不着,要不你打我两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