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真的长结实了,才安心吻她的颈项,十指扣住她的,将她轻轻按在榻上。
她们已经整整七日没说过话了,听水轩似变成一座关押她的牢笼,连碧桃都被留在宣平侯府,只托白刃传过几次话。
谢谨闻疯没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再这样压抑,她一定会疯的。
“谢谨闻……”身上软得要冒虚汗时,她有气无力攀上人肩头,“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得到的回应,是男人更细密的亲吻。
姜念心里有数,相信谢谨闻会服软。
他爱自己鲜妍明媚,又怎么忍得了日日死气沉沉。
年关将近,腊月二十三是小年,那日他缠得格外紧些,后来伏在她伤处,声音发紧地告诉她:“今日是我生辰。”
姜念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她没法去哄他高兴,却也没法由衷地恶语相向。
最终说了句:“生辰快乐。”
而那一夜之后,谢谨闻肯放她出去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