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这件,像当初第一回走入窄巷尽头的砖瓦屋,姜念一直在被他推着走。
又熬过两日,他手上不知被扎了多少个针孔,这日夜里,终于还是拖过矮几,将整套东西都摆在床边。
“想好了吗,”他问,“要选哪个字?”
姜念说:“念。”
她本不喜欢这个字,觉得姜默道给的这个“念”,惺惺作态,毫无意义。
可是没关系,眼下有个机会,叫她能把那份含义,重新赋给这个字。
“好。”
她做了决断,男人没有异议,靠在床边散开衣襟,衬裤的裤腰往下卷几寸。
“来吧。”
相比他随意的姿态,姜念要慎重很多,翻来覆去看那块干净的皮肉,比对许久才点在一处问:“这里打头,行不行?”
“都行。”男人身躯舒展,脖颈后仰,垂着眼睑晲她。
一只手不知何时攀上的她肩头,在肩骨处揉捏几下,忽而俯身到她耳边。
“你再摸,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