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很久,才略微猜到他一点点心思。
他真是个极度保守的人,床笫之事要比姑娘家更慎重,须得对方全心全意跟他好,他才觉得能有下一步。
她这种态度,怕是引他难受了。
她自己下了床稍稍擦了身上,也觉得累得很,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谢谨闻这几日不知告假了还是如何,都没见他往宫里去过。
第二日早上她醒来,便是有人推门进来。
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使对她说:“太傅今日入宫去了,姑娘暂且等等,若觉得无趣,便叫奴婢陪您在院子里走走。”
无非是叫她不许出去,说还说得挺好听。
姜念也没戳穿什么叫人为难,自己起身用了早膳,果真又体验到从前那种无趣。
在他的屋子里,无所事事,只能等他回来。
而谢谨闻紧赶慢赶,也没能赶上她的午膳,回来时她已经自己吃完了,只能叫人重新备一些。
昨夜那场有始无终的争端,也没人再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