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急。
他下车后,冷雪瑶牵起他的手,低头摆弄着轻轻摇晃,低低唤了声“七爷”,他本就不欲再与她计较,又见她这撒娇模样,反握住她的手往里走,关切交待着,
“手这么凉,以后别在外面站那么久。”
“也别出来迎我了,湿了鞋袜容易受寒。”
他的絮叨伴随着皮靴踩在落雪的“咯吱”声,感受着掌心传来厚重的温热,冷雪瑶轻轻松了口气。
夜晚看着背对着自己陷入沉睡的她,洛子聿忽然荒谬的感觉,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他不喜欢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也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至少现在不行。但昨晚她的情绪让他拿不准,她是否真的决定安心留在他身边了?还是她的缓兵之计。
他将她捞入臂弯中,冷雪瑶迷迷糊糊中环住了他的腰,他感受着她轻浅的呼吸想,最起码她在身体上是接受,习惯了自己的。只要再让她的心惦记他,她便不会想逃离。他从未在这些事上费过心,一时又摸不出头绪,该怎么让她的心惦记他?
冷雪瑶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体在一步步妥协中适应着,熟悉着,甚至沉醉着。她自然也听过张爱玲的那句名言,但是她从不相信,在她看来,心与灵魂紧密相连,肉身只不过是载体,哪怕载体被打破,也穿透不了灵魂。否则何来走肾不走心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