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从‘别处’向现实世界渗透的媒介。”
冷封举手问:“报告教官，可以提问吗？”
高明:“问！”
冷封:“‘别处’是指？”
高明:“我怎么知道？这就是要查清楚的事。”
李子也忍不住问:“二十多年来，我们从来没有抓住任何一个附灵者吗？”
高明:“也许有吧，但是……这件事具体的让你们今后的上级说吧。”
赵婉儿也问:“您的故事说的是，附灵者因为被灵异力量感染，所以会慢慢变成真正的鬼。如果不加以阻止，迟早有一天这个世界会充满刀枪不入的鬼？”
她这话一处，众人都感到了一种末日的迫近。
高明:“就是这样，否则你们来训练得这么艰苦做什么？遗憾的是现在没有任何对付鬼怪的普遍有效手段。”
赵婉儿喃喃自语:“意思是每一场灵异对抗，都要在生死中艰难的寻找破局……”
李子最大的感受是鬼怪不怕子弹，这是最难对付的地方。她天生理性而冰冷，对于人性和是非的抉择倒是没什么困难，但对于没有普遍解决方案的难题确实很头痛。不知道……那些灵异恐怖组织是怎么做的？他们一定有办法。想到这，李子暗自来劲。
燃烧的木屑乘着上升气流飘往星空，峪山集中营的冒险终于圆满收官，但今后的冒险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