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打扰我睡觉。”付雨柔迷迷糊糊的。
“付雨柔你醒醒。”
被吵的不行，付雨柔醒过神来，发现是程招娣。
打了个呵欠，眯着眼说：“你醒了，有事你找钟玉姐。”
反正别打扰她睡觉。
程招娣道：“钟玉姐不在，你帮帮我，我身上没力气，你帮我点一下灯，陪我去上厕所吧。”
钟玉又不在。
付雨柔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要命！
为什么要把她叫醒，这样钟玉回来不就知道，她发现她半夜出去过了吗？
但醒也醒了，这事还得解决。
付雨柔坐起来，转头把李秋艳也给推醒了。
大家一起发现，分担风险。
“快起来，程招娣醒了，我们一起陪她上厕所。”
李秋艳也打着呵欠起来，一脸不情愿的先点了煤油灯，然后三个人一起出门。
等程招娣进去上厕所，两人站在外面等，李秋艳人也清醒了。
“雨柔，钟玉姐大半夜干嘛去了，不在知青点睡觉，厕所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