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的。
是不是的，先查证一番再说呗。
可这种事，一查，就算证明不是又怎么样，早就宣扬开了，跳进黄河还想洗清楚，没门。
她又道：“就算不是，也可以将水搅浑，让付爱国自顾不暇，这样才好去谈判。”
不拿出点震慑手段，直接上门去找付爱国，付爱国还以为她怕了他。
她要先让付爱国知道，招惹了她，自己下场只会更惨，这才会去乖乖撤销举报。
而除了举报，她也准备给付爱国来点真格的。
凌卿之倒是没觉得这手段下作，也没发表意见，便道：“还有十多天过年，你们年前能处理这件事吗？”
付雨柔怕说大话闪了舌头，谨慎道：“我尽量处理。”
“好，我已经让人给你们安排好了火车票，明早就动身。”
付雨柔挑眉，火车票都提前安排好了？
这是早就准备让两人去呢。
凌卿之又看向凌自寒：“你的腿出门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