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平淡表情开口道:“渡隐,你……有点奇怪。”
他,为什么不去救涯隐?或将他复活,有很多选择而渡隐却在这里……哀思?
“他叫奕,我的弟弟,向来不遵我的言语。”渡隐启步而行越过沉思的男人:“他,想证明自己。”
“这就是你新拐……救的?爸,你必恶劣的行为让妈知道会怎样呢?”
“衍,别这样子,说来与父亲许久未见,反手举报理应无妨。”
魏子琛未乱入父女重逢间,他困于原地低首看向手中多出的一封“信”,思绪暂却了色彩。
『我想,先你一步,去看看所期望的世界。』(图,感觉画风变了)
这是涯隐的要求,也是遗言。
“你没带夜、羽、绘?”即若渡隐已看开,魏子琛也不必沉于伤感,在黎迷与衍拉走安娜奔往购物商城后,一“狗”一人并排而行。
“没带她们三个。”渡隐摸出手机扫一眼,转头在拐过十字路口:“这边。”
魏子琛:大哥,你人设又崩!导航?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
“我弟也这样说。”渡隐依旧走着,语气平淡:“就当体验生活,放松一下吧!”
“他说的可太对了,您老要去哪啊?”魏子琛生无可恋地跟着渡隐走了一小时,无聊透顶!
“找人。”渡隐收起手机:“顺带看人文。”
“噗!”好似有一口鲜血喷出,魏子琛血条减半:“找谁?”
“到了。”听闻声音,某琛血条回升,抬头睁大双眼,想看看到底是谁,待旅人走了,他定要将人……
魏子琛血条清零,OUT!
“找我?你们?哈哈哈!让我想想,嘶!使者!与……”一个头发灰白的少年突然现于二人眼前,灰白的衣袍及同色眼罩,极其像一个coser的中二少年。
但这装束让魏子琛战术后仰,光速倒退十步之遥,若非此时实力暂封,一定会退出这片宇宙,不,退出整个星宇世界空间退到虚空都有可能。
这少年不别人,正是在星宇各阶位中臭名昭著的千羽,他身旁一身休闲装明目可见的斯文败……暴徒,就是位列白夜与秦凡之下的第三尊者——原罪·明日。
“你来找我?为何呢?”千羽坐在冷饮店中喝着果茶,明日却在一侧拿着手机翻看,俨然一副失责监护人的样子。
渡隐食指轻叩桌面,含笑反问:“不是你欲找我吗?怎么?你也同狼主、熊主(狂徒·张三)般无趣的想同我一战?”
“倒不至于,只是单纯想见击败Top.4与Top.8的……家伙,怎么称呼?”
“终与始,名字不是是我起的。”
“几个了”千羽随口一问,手间已空的杯子精准抛入脚边的垃圾桶,溅到面容上的一滴液体被空间波动抹去。
“你刚刚拯救了这里。”显然,对千羽的所为知晓,原罪开口道:“传说力量的抛击足以毁灭这个宇宙,但……力,不曾存在。”
“猜一下,九为至极。”千羽轻笑道。
“如果我去屠尽众生,欲登上王座呢?”千羽脚旁荡去色彩的一切,迅速扩展。
“书生为主,我将在你登临之刻,为之加冕昭名!”
世界的失色在此刻停止,灰白的垃圾场作尘埃散去,千羽叫来服务员又点了杯冷饮。
“恭喜你又一次救了这里,渡隐!你之前是自称旅人来着,对吧!”
“并非有意,只不过是想让她们玩得尽些。”
“行者兴许也会来。”
“知道。他,已经在路上了。”渡隐起身谈笑道:“那就下次再见了。”
…
“他在论述正事上,冷静间杂加压迫,智师出身,不同于久夜鬼。”
“你说的都对!所以咱俩下来去哪?”魏子琛想不通千羽为啥安静,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现在没事。
“和你一起总会令我觉得我带有降智光环,作用者不多,就你一个。”渡隐止步于一片扇大门前,侧目而望:“到了。”
墓园。
排列有序,石碑林立。松树乔存,未见杂荒。坐落半郊,寂静无人。
但立于晨光星月之下,纵使到了夜谙,也显不出一毫阴寒。恶鬼伏退,罪至即显。只因这里耸立着块块字碑,无字的,有字的。
“这……”
“他们没走,无字代表生,刻字代表逝。”渡隐俯身一恭,抬首再望向西南曲身而敬。
“他不在这里,是一个家属。”渡隐同魏子琛行走在墓园中,贯过石砖,走走停停。
烈士墓园,但无多少人知晓,他人只知道这是片墓园,而在其后则是家属墓园。
石碑已有些许陈旧,占地之处依旧整洁,像这样的墓园全国各市皆有。没多少人会太在意它们,这倒换来他们久居宁所的长眠。
金骨铁步踏血过,遥间飘飞风雨落。谁人仍见影承朔,叹惋一刹敬至国。
下雪了,这天,说变就变,似小孩的面容变幻无常。想是这末月冬日,也该落雪了。
“华老,落雪了。”青年人取伞,欲为中年人遮雪,中年人摆手道:“不必了,不过岁数大了点,这雪算得了什么。”
鹅毛作雪,瞬闭耳目,两人松乔而立,默看刻名之碑,这是烈士墓园的深处,也是第一个。
“起~风了!”
“是啊,已经平缓多久了……”中年人显出迟暮的神态,缓字言道:“小甫,走吧!”
……
“他们是……”魏子琛与二者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