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须花两个时辰的时间修道,增添自己丹田中的灵力。
穿过天香县,是一片大森林,穿过森林后面就是酒乡县。
森林随处可听虫鸣,吵得人心烦,周天申一边走一边看着路边的风景,发现前边的路边有两个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周天申轻轻叫了一声蒙程,指向前面的路边,蒙程也看见了那两个人,他表示一切都要静观其变。
蒙程说道,“正好靠靠你的眼力,你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是什么?”
周天申挠着头,嘿嘿笑道,“我看不出来。”
蒙程拍拍他的肩膀,笑而不语,众人向前面走去,途径路边两人的时候,就连一路上吵吵闹闹的王多沾都安静下来了。
等到两人走远,路边的两人才收回视线。
其中一位年轻人打开折扇,扇面上画了一副美人图,年轻人一边欣赏美人图上的大好风光,一边冷笑道,“卞道常,你不是一向奉承天下一家亲吗,怎么刚才蔫了?”
长剑年轻人歪着头,看着美人图,擦去嘴角的口水说道,贱兮兮的笑道,“吕哲,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刚才那个大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我要是上去搭讪,被他当作坏人,一拳打死了怎么办?”
一听到这,手握折扇的年轻人就一肚子火气,一掌拍开那张让他恨不得想要撕成碎片的大脸,面沉如水的折扇年轻人站在长剑年轻人身前,沉声说道,“卞道常,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你把我们的盘缠弄丢了,我会这么狼狈,像一个乞丐一样,沿街乞讨。”
吕哲收起折扇,拍打着手心,脸孔逐渐变得扭曲。
卞道常连忙点头,企图稳住将要发疯的吕哲,他可是琢磨透了这位老兄的脾气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他对着来。
其实自己也是很无奈啊。
卞道常眼睛余光看到路上又来了几辆马车,连忙站起身向马车跑去,吕哲冷笑一声,蹲坐在原地,看着和人家讨价还价的卞道常。
另一边,蒙程带着周天申他们想要快速穿过这片森林,却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些比较麻烦的事情。
土路正中间,风尘四起,热闹非凡,其中还掺杂着打斗的声音,道路两侧都是看热闹的无关群众。
蒙程他们站在一旁,没有太过靠近。
没过多久,身后又来了几辆马车,车夫正是之前拦路的那两位年轻人。
蒙程只用余光瞥了一眼,更多的注意还是放在了路中心的那场厮杀中。
在路边停下马车,卞道常将一位手持青龙禅杖的光头老人搀扶下马车,光头老人穿一身破旧袈裟,脖子上带着硕大的佛珠,身后还跟着一位手拿钵盂的小和尚,看到前方的血腥惨景,小和尚轻唤一声阿弥陀佛,躲在光头佬人身后,闭眼诵经。
光头老人走上前,大喊一声阿弥陀佛,竟然使得争斗双方都停了下来,看着手持刀具,浑身浴血的两派,光头老人又痛心疾首的高呼一声阿弥陀佛,掉下几滴眼泪,落在尘土中,很快被泥土掩盖,擦去泪滴,光头老人向前走了几步,痛心疾首道,“看看你们手上的鲜血,看看这满地的业障,这可都是杀戮之罪啊,你们是要下地狱的。”
两派中,有一派人数只剩下五六人,为首的那位壮汉,手拿大刀,身上的伤口最多,其中有一道剑伤,最属触目惊心,伤口从上至下,贯穿全身,深可见骨,伤口处潦草的摸了一层药膏的壮汉拼着最后一口气,用刀杵地撑着身子,冲着对面大喊道,“听到了没有,你们这群贼人,是要下地狱的。”
对面那一派虽然倒地人数最对,但是站着的也最多,大约有数十人,十人围成一个圈,圈子中间坐着一位脸色蜡黄的清瘦少年,少年身边站着一位两鬓斑白,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中年人左手握拳横放于腹前,右手背后,带着一个钢铁指环,是一位人魁境修道者,这在天香县已经算是一流强者了,中年人不耐烦道,“我们少爷说了,要是你们现在就交出东西,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否则,死!”
壮汉大笑,吐出一口血水,“可笑,因为我们的无能,少爷已经死在了你们的手里,我们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姓谢的,有本事就亲自过来杀了老子,否则,我一定亲手砍断你的脖子,为少爷报仇!”
壮汉等人身后的血泊中,确实躺着一位被鲜血浸透衣服的少年,少年的脸上遍布刀伤,已经面目全非,光头老人看到此处,又掉了几滴眼泪,缓缓向前,就在此时,从最中间的那辆马车中传来一声呼唤,老人听到声音,犹豫万分,最后不得不遵从女人的命令,转身前,老人看向脸色蜡黄的少年,竟已动了杀心。
光头老人走到中间马车窗前,接过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老人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老人走到争斗不休的两派之间,手举银票,高声大喊,“我家主人愿意花一万两买这六人的性命。”
众人皆是一惊,就连自语从来不差钱花的的清瘦少年也来了精神,好笑的看着光头老人,其实目光主要汇聚在那张银票中,清瘦少年说道,“这些人可不值这么多钱。”
壮汉稳住身形,感慨道,“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行善之人,不过他说的没错,我们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了,确实是不值这么多钱,大师,您的心意我们心领了,等我们死后,麻烦您将少爷的尸体掩埋,我们也就死而无憾了,兄弟们,为少爷报仇!”
壮汉率先冲出去,在接连砍翻两个人后,被一直躲在暗处的剑客直接将头砍下,壮汉的脑袋被踢到光头老人的脚下,老人怔怔的看着死不瞑目的头颅,说不出一句话。
剑客擦去剑上的鲜血,剩余人也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剑客看着光头老人手上的银票,冷笑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