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守城兵卒,也紧张的望着这二人,唯恐他们暴走杀人。
“尊贵的家主大人,我想问一下,我们为什么要穿成这样?”秦风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氛围,终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我觉得这样很蠢。”
“我们是来干嘛的。”
“劫法场啊。”
“那就要低调!所以要穿成这样!”
“……”
“我睿智的家主大人啊。”秦风仰天长叹,未语泪千行,“咱进城吧。”
秦风的心中都快滴血了,自从昨日听这位绝品的家主大人要劫法场,他的胆汁就差点吓出来了,梁城不比临水,临水可是有着士卒三千,可以打硬仗的部队啊,可不是梁城那一千绣花枕头可比的。要在三千人的眼皮底下劫法场,这谈何容易?不过秦风何许人也,仅仅是一夜之间,便被他拟出了数条计划,以及各种逃跑路线。但这些努力,随着这身行头,灰飞烟灭……
“这特码不是告诉别人我们来劫法场嘛!”秦风心中大声咆哮。
但却明显没有这种感觉,他就这么往前走着,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人恐惧的眼神,以及守城兵卒戒备的样子,就像在自家中一样,那叫一个闲庭信步。
看着越行越近的神秘人物,守城兵卒都暗暗戒备,手放在最容易抽出武器的角度上。那坐在椅子上喝着大碗茶的守城将领,终于站了起来,朝着走了过去,拦在他的身前。
“尔乃何人?”将领冷冷的望着走过来的,寒声问道,“为何做如此打扮。”
并未作答,依旧向前。
“再不回答,本将军就要捉了你!”
那将军一声大喝,腰中宝剑就已出鞘。但那剑只来得及出鞘一般,他的喉咙就被两个如同铁钳一样的手指钳住。同时,一道连他都感到有些惊惧的杀气弥漫开来。
“自然是来劫法场的!”
那如同炸雷一般的声音直将这位将军的耳朵震得生疼。紧接着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那戴斗笠的神秘人物在自己的眼中变得越来越小。正在疑惑间,一股剧痛从他的背后传了过来。
“轰!”
秦风一脸震惊得望着将那名将军如同扔垃圾一样扔向那群冲过来的兵卒,将那群兵卒撞塌一片,冲天而起的余波竟然将十几名外围的兵卒掀的飞了起来!
“太恐怖了,太乱来了!不是说要低调么!”秦风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失态过,这种怪物一样的力量以及不管不顾的精神都让他深深震撼。现在,他终于有点觉得自己当初投靠这个绝品莽夫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哈哈!痛快!秦风,还不过来!”放出豪爽的大笑,又将几名兵卒扔飞了出去,却看见临水的大门正在缓缓闭上,只差一隙,便要隔绝城内城外。
“雕虫小技!”又是一声大笑,猛的凭空跃起十几丈高,在下落的过程中,这莽夫瞄准了城门,以奔雷之势向上面撞了过去。如同被重炮正面轰击,一面大门连同这十几名兵卒竟被这人形野兽生生撞得倒飞了出去。这撞击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激起了漫天的烟雾。
一阵风吹过,烟雾渐渐变薄,一个如同魔王一般不可一世的身影站立其中,身影之上,那狰狞的笑容,是如此的让人不寒而栗。
“秦风!同去!”压抑的兴奋,微微走调的声音从那道身影的身上传出。
“但是,太爽快了!”秦风也终于放声大笑,发出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最后一个感想,“不急,这便来!。”语罢,便如同一道闪电,冲向城门。
“哈哈!”黑影再次大笑,立即一头钻进那临水城之中,“我看着偌大一个临水城之中,有谁能阻我!谁敢阻我!”
大笑着的,如同一辆攻城车一样,一头轰进了赶过来支援的两百个士兵中间,只将那冲锋而来的兵卒们撞飞了大半。接着双臂一横,再将那剩余的士兵打得再天上乱飞,弄得那树上,屋顶,到处都是哀号的士兵。一面狂笑一面出拳,那拳速快的带出道道残影,就如同一个八臂魔王在祸乱人间一般。
秦风看着发疯的,笑着摇了摇头。刚往前走了十数步,这位贵公子就停了下来,感受着身后那十余股弱小的气息,秦风冷笑了一下。
“柿子捡软的捏么?”秦风摘下了斗笠,解开了黑袍,虽然已经不再在意,但是这身行头还是让他不太舒服,“被人小看的感觉真的令人很不爽啊。”
那十几名士兵互相望了望,似乎已经感觉到这次碰到了一个硬点子,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群士兵齐齐发出一声大喝,举枪向前方那个贵公子刺去。但那迅猛的一击,却落了一个空,那人已不知去向。
“太慢了。”嘲讽的话语从士兵们的身后传来。
士兵们肝胆俱裂的想要转身,却发现双脚已经动不了了,赶紧向下身望去,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全部被冻了起来,冰块已经到了腰部。惊骇的他们想要举起武器敲碎这些冰块,然而自己的手也已经动不了了,紧接着,这些人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号的士兵,回头望向正向自己慢慢走来的秦风,笑道:“解决了?”
“解决了。”
秦风二人同时望向不远处已经可以看到轮廓的闹市口,也就是将要处决五叶的刑场。而在这条路之上,密密麻麻的士兵正在组成防御阵型。
“不愧是打过硬仗的军队,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做好了严密的防护措施,怕是更多的援兵,正在源源不断的赶过来。”
临水城主望着通向刑场的那段路上,密密麻麻的阵列中,不停的有士兵被打的飞了起来,强自笑了一下,望向被绑在柱子上的五叶,说道:“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过来救你,而且八百铁甲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