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了事,他们也不告诉我,将我锁在府里直到你出了京才放我出来,我这......唔唔......一路没日没夜地赶,总算是赶上了。”李奕宣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啧。”风傲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不耐烦的声音。
“哦,那你快回吧!没有报就出了京,怕是要挨罚。”风傲晴关心道。
“可你,可你要怎么办?”李奕宣伸出手就要来捉风傲晴的手。
风傲晴只觉得有人将她一扯,站稳时,就见莫北渊已到了她身前。
“不劳世子爷操心。”莫北渊接了他的手。
“你还有脸说!我家傲晴,若不是嫁与你,怎会受这般苦?!就没有过过一天像样的日子!她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如今要去流放!”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对!你就是鸡是狗是畜生!”李奕宣指着莫北渊的鼻子急急道。
他是那种温文尔雅的人,与莫北渊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也自小就喜欢风傲晴,也想娶她来着,只不过风傲晴一心要嫁给莫北渊。
“李奕宣,我敬兆郡王是长辈才对你客气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看看傲晴,穿的什么衣?她只穿南锦!南锦!这一路吃什么?饼吗?
她只吃四大酥六小碗!”李奕宣气得手都抖了。
这若是在以前,莫北渊还有身份在,他是不敢这么说话的,就算自己身份高于他,也是不敢的。
今日看到风傲晴这落魄的样子,实在心疼得不行,胆子也大了。
莫北渊拳头都握了起来,风傲晴忙打断了两人。
“表哥,表哥,是来给我送东西的吧!快快,一会儿走晚了,要挨打!”
“你看看!还要挨打!挨打!她长到这么大,只有她打人的,可曾挨过打......”
李奕宣给急的,甚至忘记了叫地上跪着的一片人起身。
他转身朝近侍招手,近侍忙送来好几个包袱。
准备交给她时,一看,她也就两只手,于是李奕宣把蒋义叫了起来:“我现在给你们每人十两金,等顺利把我表妹送到流放地,再到兆郡王府来领剩下的十两。”
“多谢世子殿下。”蒋义忙应了。
李奕宣把银包交给风傲晴,让侍卫把其他几包东西都放到了解差的车上。
蒋义也不敢说什么。
“行了,表哥,你回吧!多谢你!”风傲晴还是挺感动的,原主这要是不嫁给莫北渊而是嫁给李奕宣,可能日子还好过一些吧。
“银子使完了,遇大城拿我
的令牌去银号里拿。”李奕宣又拿出一个令牌交给风傲晴。
“不需要。”到了手的令牌被莫北渊给夺了过去,扔回了李奕宣手里。
“哎!”风傲晴有些舍不得,但还是说,“这就算了,省得表姑找你麻烦。”
“这可如何是好啊~!唔唔......”
“你放心,我到了地方就给你写信,你到时给我寄四大酥六小碗。”风傲晴安慰道。
李奕宣也知道这是皇上的令,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哭着送行,直到看不到风傲晴了,仍旧依依不舍。
风傲晴掂了掂银包,份量不轻,就放进了包袱里背好。
她昨天用驿卒买的布给自己缝了个背包,这样就能腾出两只手来,背着也没有那么辛苦。
大家是看着她把东西放包袱里,其实她已经将银子放进了空间了,只留了一点碎银。
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来偷她的东西。
包里还有一包酥饼,如果背着,肯定要碎了,于是风傲晴就干脆分来吃。
她给了奶奶一整块,还拿帕子包了一块给她留着。
“您不许给别人吃,孙儿、重孙儿都不行。”
“好好,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一人吃独食了。”秦岚翠接过帕子放进了怀里。
风傲晴
将剩下的酥半块半块地分给了其他人。
莫姝媛最是喜欢甜食,看到四大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显然风傲晴是不可能分给她的。
她看到那四个女犯都有,气得不行,于是又开始叽叽歪歪:“哼,一屋住了五年,我们还不如几个杀人犯!”
“对,不如。”风傲晴肯定地答道。
这每人就是尝个甜,意思意思,争来没有任何的意义。
莫北渊看她前后忙着,恼火得很。
“四......”
正想开口,就见风傲晴从怀里拿出了一套护腕来。
她把莫北渊给拦停了,替他戴起来。
“我......我不需要......”
“我知道,剩了些边角料,扔了也可惜,就给你做了一套。”风傲晴答道,没等他再把那“四大酥好吃吗”问出口,就跑开了。
莫北渊明显感到有了这个护腕以后,铁链子挂在手上舒服多了。
“丑死了,像什么话!”他撇撇嘴,对莫南洲扬起手。
“哥,这铁色很好啊!你不是最喜欢铁色?”莫南洲看了一眼,觉得挺不错。
“做包袱的边角料。”莫北渊发现风傲晴的背包和这手上这护腕是同一种布料。
“整整的两块布,哪里会是边角料,边
角料不得多几条缝线啊!”莫南洲拉着他的手腕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然后说。
“这......这样啊!”莫北渊喃喃道。
“哥,你说,大嫂表哥给了她多少银子?”莫南洲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