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还未碰到被子,已经被莫北渊一挥手拦住,再一拳打中胸口,飞出了门外。
另外一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也已经被一脚给踢了出去,想起身却起不了了。
蔚泽看了看两人。
中拳那个,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因为击中了心脏,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被踢的那个,肋骨估计全断了,抬回去抬得好就还能活,抬得不好肋骨插进内脏里,就是个死。
“好好的话不听,偏要找死。”蔚泽冷哼。
“蓝大公子,现在没有人用,可要亲自验?”莫北渊站在门口,一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你竟敢青天白日的行凶!”蓝文松连个武功都不会,哪里敢靠近。
“也好,如果你进来,恐家里老二会来拜谢我。”莫北渊重新把房门关了起来,回到了床边,依旧握着风傲晴的手。
蓝文松不敢上前,又碍于面子不敢退,不知所措。
正在此时,三个捕快和其他武侍都回来了。
“如何啊?”未等蓝文松开口问,蔚泽就先问道。
“就是个空宅子,什么也没有,谢谢几位我们查验,这下便放心去别处了。”一个捕快礼道。
“不可能!一定是有
秘室!”蓝文松不打算放弃。
捕快已经不耐烦了,其中一人将他拉到了远几步的地方劝。
“我们都查过了,你的人都在,你可以去问你的人。就算是有密室,他东西不得运出去啊!在城门安排细细查验便好!”
蓝文松一听也对,到时派蓝家人亲自去查,总不能插翅飞出去的。
留在这里他也怕莫北渊。
“这两人......”捕快发现了倒地不起的两人。
“非要去梁上查,这不摔下来了嘛!”蔚泽道。
“看着干什么?!快抬去医馆啊!”蓝文松气得不行。
但是,他算是看出来了,莫北渊的能力还在,他带着锁,但这些解差都还是站在他这边。
不过,此时,莫北渊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库里的东西。
这一库,可是他蓝家的全部现产啊!那些东西足以买下一个小城!
想到这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宅子。
“多谢两位!”蔚泽抱拳谢道。
“没事,就见不得这些身为捕快的人为了几两银做商贾的走狗。”陈和同答。
在他们的眼中,将军和商贾那是有云泥之别的。
两人回到自己住的屋子,陈和同对于邦说:“看到没有,
一拳可以打死人,这回真见着了,真带劲!”
于邦点头道:“那一脚也是,肋骨插肺叶子里了,活不了了,好生厉害!”
“以他们的本事,若是要跑,我们根本拦不住。所以如果他们真跑,我们便不要去拦了,说不定人还记个恩,不至是个死。”
陈和同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于邦简直要举双手双脚赞同:“还是大哥聪明!若是一路护着,还能得家主夫人许多好处。”
“唉,就是不知道她熬不熬得过这关哦!”陈和同有些担心。
几人都知道,她可以拿一些普通的药制成解药救他们,但这一次,她却救不了自己,只怕是毒厉害。
“医者不自医,说不定别人可以救的。我看以她那个劲儿,没有那么容易死。”于邦想得简单得多。
晚些时候,蒋义回来了。
说是明天一早出发。
陈和同告诉了他风傲晴病了的事。
但蒋义觉得不能再等,已经耽误一天了。
贺问章以找蒋义和蓝家来闹的事为由,亲自来了。
两人一同去看风傲晴。
“怎么就病了?昨日还好着。”贺问章装作不知情,一看人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病了几日了,只
是之前没有显出来。”莫北渊道。
“那我们明日走的话......”
蒋义还没有说完,就被莫北渊打断了。
“我夫人不好,不能走。”
“可是......这我就难办了,队伍实在耽误不起啊!”蒋义为难道。
“你们先走,等夫人病好,我带莫家人赶上你们。”莫北渊给了一个方案。
“那可不行,这你们若是走岔了,我这脑袋也就别想要了。”蒋义一听这方案,吓出一身冷汗。
“那我就把你们都杀了,好让傲晴能安心养病,省得在这里吵闹。”莫北渊轻轻地说出了最重的话。
蒋义愣在原地。
“蒋捕头,是这样,前方昹胜城三江交汇之地,因近日暴雨已成洪势,这去了,只怕会困在那里动不了,还不如待在昹平,我们也好有照应。”
“啊?已成洪势?!”
“是啊!今日刚收的信,让我们下游的昹平也要留心。您写报回京时,加上此条,邢院自会放宽时日的。”
“贺大人说的办法可行,如果到了那里走不了,也是麻烦。”
“正是,我日日与昹胜有通信,如果水退,官道可行,那你们再出发。”
从昹靖到昹平,距
离好几天路程,因为昹靖城范围很大,而且两城中间有山脉相隔。
但昹胜和昹平两城相靠,从昹平骑马不过大半日就能进昹胜城的范围,与其在那里停下来确实还不如在这里。
关键,看莫北渊那副杀无赦的表情,心里有点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