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风傲晴没有安排早饭,只把车里的几个人喂饱了,其他人吃存的干粮,将将半饱的状态。
大部人都没意见,因为知道接下去可能都不会进城,所以省着吃是正常的。
就莫姝媛骂骂咧咧,嘟嘟囔囔。
这时,就轮到莫明蕾出马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久没吃了呢!看看你那腰,我的天!知道的是流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了呢!”
莫姝媛本来就不是特别纤瘦的体形,以前在府里还好,吃得挑,身材保持得还好,到了流放队伍里,又挨了几顿饿,所以现在她怕吃亏,有得吃那是可劲儿吃,塞到喉咙为止,就一点也没有瘦,反而是养胖了。
“莫明蕾,你胡说什么!”陈颐兰很少说话,但听到这话,她跳了起来。
莫明蕾还想说什么,就被她娘给扯住了。
“周秀芸!管好你的女儿,别来管别人家的事!”周秀芸以前就是陈颐兰的一碗小饭菜,常常被她呼来喝去的。
“行,我不管别人家的事,至少我得了人的好,不会再有脸说人家。”没想到,周秀芸回了嘴。
风傲晴待她可好了,有什么吃的用的先想着奶奶,然后就到她了,
她听到莫姝媛在那里叽叽歪歪,莫明蕾不出声,她都要说了。
只不过没有吃得好,又不是饿着。
“承着别人的恩,还要当成是理所当然,也不知道书是读到哪里去了,礼是识到哪里去了。北渊以后有得受了,有你们拖后腿也是难过。”
她还就不想停了,今天就要说她们娘俩儿。
“你想想现在你们还能端着架子,若是没有傲晴,星宝和月宝那还得要你们背和喂呢!你们有那本事?还不直接把北渊的孩子给扔山里不要了。”
“乐得轻松,也不知道为什么轻松。”莫明蕾看着母亲,被充。
“哼!你和我家渊儿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自不靠他!我有我儿!我女儿!我媳妇儿!再不济,我还能靠自己,我会煮饭会绣花,若是要种田,我也可以学。你可以吗?你除了这样,还能干什么?”
周秀芸把双手往身前一摆,嘲笑她只会端着架子。
风傲晴看着杀疯的周秀芸,就笑了。
这样也好啊!以后自己离开,她们一家也不至于受了陈颐兰的欺负。
“周秀芸,你今日吃错药了啊!”陈颐兰简直是要疯了,她没想周秀芸会反驳她。
“管好你自己吧!大嫂!北渊以后是什么人?别给他丢人了!”莫正怀前来护自己的妻女。
“你们真是,胳膊肘怎还往外拐了呢!”莫姝媛一脸吃惊。
“哪里是外?哪里是里?我看你,才是常往外拐吧!”莫明蕾怼道,“说别人是外人,那你们是大房,今日起,我们就不管人家要吃喝了,你管行么,大姐!”
莫南洲越走越慢,走着走着,就逃离了家里人的地方。
“明蕾一会马上就要说到我了。”他对风傲晴说。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所以,大嫂,为什么早晨吃硬饼,你又在谋划什么,让弟弟先有个准备。你知道,弟弟笨,半天都想不明白你的计,一会怕跟不上你的趟。”莫南洲退过来,原来是有理由的。
“就是路途太无聊,想看‘三房小姐大战大房母女’这了戏而已。”风傲晴笑道。
“不说算了。”莫南洲白她一眼。
“饿啊?”风傲晴瞥他一眼。
“那倒没有。”莫南洲摇摇头。
“牛肉包子,油透皮那种。”
“嗯,来俩。”
到了中午,因为赶路,路上歇息都只停很短时间,更是没有做吃的,还是硬饼。
车上的几人吃了肉夹馍。
莫家人因为有风傲晴,早就不自己囤东西了,所以给什么吃什么,只有莫姝媛不满意。
有些人就是这样,是很难向下兼容的。
到了晚上,风傲晴还没有动静,依旧还是硬饼。
但是她告诉了大家原因,备的吃的算错了帐,还得到下一城补,今天坚持一下,明天进镇子去买。
这样一来,大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到了晚上,大家都休息了,秦沐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感觉腹痛难忍,开头还想忍一忍,结果忍到后面忍不住了,就来找莫姝媛。
“是病了吗?还是吃坏了东西?”莫姝媛关切地问。
“怕是病,今日也没有吃什么。”陈颐兰十分不耐烦。
他的儿子只有伤,从未病过,和这没用的东西一比,那真是天上地下。
“只怕是病,不对劲。”秦沐摆摆手。
莫姝媛一看,他已脸色青灰,额头满是汗水,就站起来去找蒋义寻点药。
蒋义自从有了风傲晴,还哪里备了药,有的都是些跌打损伤的药,这其他病痛的是一点没有。
“这怕是得让夫人去看了。”本来,其他人,蒋义肯定直接自己去找风傲晴了,
但是这两人与风傲晴不对付,他以后仰仗风傲晴的时候还多,所以绝不会去做这个坏人的。
死个犯人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死过。
莫姝媛哪里有脸去找风傲晴,只能回去告诉秦沐,蒋义那里没有药,她又自己在火边去烧了些热水,给秦沐喝。
“你忍忍,明日就好了。”莫姝媛道。
“你没有去求求夫人吗?她那里定是有药的......”
“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