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一看要打架,都退开了些,但是也不想离开,有瓜谁不喜欢吃。
那些来帮忙的一看芙雪织的人来势汹汹,就有些怯了。
安桥吩咐他们回揽风居领银子,不必在这里等。
因为刚才他们把装货的木箱木架都卖了银子,所以已经没有东西需要搬回揽风居了。
有些人走了,但是也有几个胆大的站到了风傲晴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凌凇站在风傲晴身前问。
“你们欺人太甚,阻挡我们芙雪织大半天都没有生意,这笔帐怎么算?”芙雪织掌柜钱新德质问道。
“你去找我们玙王殿下算,难为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凌凇把韩朗给搬了出来。
“少拿玙王殿下吓唬我们!”
“你想怎么算,只管来。”风傲晴笑道。
“夫人退一退,仔细脏了衣。”凌凇也笑道,“夫人赠我这剑已数月不见血,正愁太干了,我看谁来喂。”
“哎,别动手,不然,别人还以为玙王教下属无方呢!我们丢人不怕,玙王的脸不能丢。”风傲晴阴阳道。
钱新德确实没有上报,自己做了主,他自信地以为自己绝对能压住一个女人。
“怎么算?你说。”风傲晴又问。
“算......”钱新德也没想好怎么算。
“没想好,我就先走了,等想好了到揽风居找我。”风傲晴抬脚要走。
那钱新德居然伸出手要拦。
凌凇剑出,却又被风傲晴给推回了鞘,只见钱新德木在那里,手脚都动不了了。
凌凇这一下明白了,他没有进反而是退了一步,看着钱新德被他的伙计一碰,就硬挺挺地倒了下去。
伙计还以为他死了,一摸又还有气儿。
“我没死!我动不了!麻了!”见有人试他鼻息,他气得要死,于是叫道,现在全身上下也就是嘴能动了。
伙计出动了几个人,好歹把地上的钱新德给抬了起来,
“哟,这怕是有什么急症吧!”凌凇取笑道。
看热闹的平时经过这里,没少受气,这一下不由都笑了。
“你!是你!你这个妖女!”钱新德喝道。
凌凇这一下可就不能答应了,他正抬脚要踢,就见一个黑影到了自己身前。
那人把钱新德一把提了起来,扔了出去。
“谁家的狗在此乱叫!”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这动作和这声音可是不般配啊!
风傲晴饶有兴趣地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一身素白的谦谦书生,
这冬日还摇着扇。
他的身后站着一位中年男子,穿着普通男子的常服,却是气度不凡。
“晗郡王,慕先生。”所有人放下武器,朝两人行礼。
风傲晴还没有动,宇文川就先轻轻一礼:“凤华君。”
“晗郡王。”风傲晴忙回礼。
地上的人见到晗郡王竟然对风傲晴礼,已经不敢起来。
“我正想派人送去,您就来了。”
“凤华君如此大义,我一定要亲自来谢才行。”宇文川答道。
风傲晴准备把东西抬到京中的“无涯学院”。
没错,学院的校长正是晗郡王宇文正。
他出面,再无一人有二言。
因为他就是京城中最大的慈善家,他舍弃了现在拥有的一切,将郡王府所有的家产都用作慈善事业,而自己则守着学院,教书育人。
这笔银子给了他,能用到正途。
“凤华君是何尊称?哪里的尊称?只知道有些小国女帝称君的。”有人悄声问。
“不知道啊!道姑?”
“可闭嘴吧!没见识就不要说话!见过那样的道姑吗?!也不怕被砍了脑袋。”
“反正咱天曜是没有的,莫非这位是哪个小国的女君?”
众人议论,虽然猜不明白,但是他
们敬重的晗郡王对这位如此尊敬的模样,反正肯定是大人物了。
安珂这才知道,这位夫人,不必告他们的殿下主子,自没有人敢动。
把礼单当街念,不是大人物又怎么敢。
......
在暗处准备前来相护的应深看晗郡王已来,危机已解,便没有再出现,而是回了王宫。
他持了王后的令牌进了临华宫。
韩朗正在母亲床前尽孝。
夏侯瑛听了启保传进来的消息,还是挺吃惊的,只觉得这风傲晴胆子也太大了,又见她如此护着韩朗,心里也高兴。
现下好了,一个肆意就算了,本来以为有个稳妥地拉着,没想到,更是肆意。
“你不担心啊?这简直是把那些人的脸踩在地上,也不怕挨了暗箭。”夏侯瑛笑道。
“不怕,就那几只虫还能动得了她,不要死得太多,我不好收拾就行。”韩朗把桔子扔进嘴里。
他又对跟前的启振道:“桔子全部给我送揽风居去,傲晴喜欢吃。”
“有了媳妇忘了娘是吧!你娘我不爱吃?”夏侯瑛重重给他一巴掌。
“一半。”韩朗改了口。
“我这就派人去库里领。”启振忙应道。
“挑好的,你再亲自把我
的礼也送去,看她明日是不是也当街给我沽了去!”夏侯瑛吩咐道。
“是。”启振笑着应了下去安排。
“不过......”
“您别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