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一早被叫走了。
风傲晴一边打扮,一边笑:“还来调虎离山这招,看来今日的是鸿门宴了。”
“王后娘娘......”安琬一脸担心。
“不必多想,不至于。”风傲晴是真的不怕。
可是当她的车到宫门外时,就见韩朗已经等在了那里。
他一身雾山色的常服,墨玉冠,看起来冷冽萧肃。
见到风傲晴的车来,就钻了上来。
“等一半天,我看看,化的什么妆,需得这半天时日?”一上车,韩朗就吐槽道。
风傲晴就扬起脸来给他看。
“好看。”韩朗看样子是十分满意的。
“不过我现在有新想法了。”
“嗯,折腾,还要美成什么样才算好?”
“你穿这身衣这么好看,我也要穿。”风傲晴抿着嘴笑。
当然,韩朗的意见,不在参考范围,风傲晴说干就干,她到空间里换了一身与韩朗一模一样的男子常服,墨玉冠。
脸上的妆也清了,不施任何粉黛。
“你不是被叫走了吗?怎么在这里?”风傲晴问。
“什么事困得住我,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进宫。”韩朗一早就明白是他母亲做的这些事。
“不用担心我的。”
“我怎么会是担心你,我是怕你
把临华宫给掀了,那就不太好收场了。”韩朗认真道。
“不至于,不至于。”风傲晴摆摆手,“但是,你知道你来了,那锅都是我背呢!”
“知道啊!你进了这天曜,锅都是你背了,你也不差这一只,我就是想他们知道啊!你是我的心头肉、掌中宝,是我的命,锅挺多的,你慢慢背啊!”
“我一时,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呢!”风傲晴无奈地笑笑。
车到临华宫前,车上已经是两位美少年。
开门来迎的启保抬眼一看,看到韩朗已是非常吃惊,再看看旁边的小公子,正笑呵呵地看着他,就更加吃惊了。
“怎么,今日我是不能进对吧?不太适合对吧?那,傲晴,你去,瞧完母后,给完药就出来,我在这里等你。”韩朗阴阳日常。
“不不不,殿下恕罪,是小的眼拙,刚才一眼居然没有瞧出来这位公子是风夫人。”启保忙前面领路。
院里的人看到两人进来,无不侧目,心想着,这王后宫里,男子怎能随便进。
走近了,才知道是风傲晴。
到了殿前,启保站到一侧等。
他看到风傲晴应该是穿惯男子常服的,那一掀前摆的动作极其潇洒。
在台阶前,韩
朗又自然地拉了她的手。
“男子常服,不会绊的。”风傲晴低声道。
“难道要穿会绊的衣才能握手吗?那你以后都不要穿男子常服才好。”韩朗立即回嘴。
韩朗真的是风傲晴见过的嘴最勤快的男人,他不嘴碎,但是怼人、阴阳人那是绝对数第一。
“娘娘,玙王殿下、风夫人到了。”启振也是吓一跳,但还是先去报了。
夏侯瑛眉一皱,明明已经让他不要来,硬是要来护着,如此宝贝吗?
正服侍她喝茶的太子妃周寄柔忙放下了茶杯,理了理衣站到榻前。
而一旁的承安侯夫人秦冬莲和小姐陆雁含也忙站了起来。
等两人进来时,吃惊不已的秦冬莲打翻了手边的茶。
屋里人只见两人穿着同一花色的男子常服,梳着相同的发饰,戴着同样的冠。
眼前的风傲晴俏丽又有趣。
陆雁含的目光竟然没有落在玙王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她的身上,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还比什么,输得彻彻底底的。
自己这一身,这一头,比不得人一身男儿装。
“大嫂也在。”韩朗随便一礼,风傲晴不认识太子妃,听到韩朗叫,这才跟着礼。
周寄柔来之前已经做了功课的,虽然眼前
事未如她所料,但她一向稳定,没有像秦冬莲那样失了分寸。
她忙去扶风傲晴,按礼,是她应该行礼才对,但是她扫到一眼夏侯瑛,便只扶了,没有称呼,只当自己不知道了。
今日这酒席不好吃。
秦冬莲和陆雁含朝给韩朗行礼时,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寒儿怎么也来了,不是有事吗?”夏侯瑛问道。
“没有事,也不知谁凭空捏出些事来,差点耽误我陪傲晴进宫。”韩朗答道。
“风夫人今日这身装扮......”
“娘娘是否今早还滞着,现在再感觉一下,是否好多了。”风傲晴没有答,反而是问。
夏侯瑛确实一早起来就感觉气有阻滞,但现下是真的好多了。
“您啊,是这宫里的主子,谁能吓您了,那只有傲晴斗胆了,这比什么药都管用。惊,通心脉通肺气。”风傲晴笑道。
陆雁含又吃了一惊,她还会医。
“原是为了我。”夏侯瑛这才明白过来。
“这活儿我擅长啊!以后我日日来惊一惊母后。”韩朗一听,还有这事儿,倒时头回听话,他估计风傲晴是胡说的,于是打趣道。
“您是惊吗?您是吓吧!这两字,在您字典里,不会是一样的吧!
”风傲晴笑眼望向他。
“傲晴说得对,你不气我,不吓我,已经报恩了。”夏侯瑛也答道。
太子妃跟着陪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