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重楼也回了来,比起刚到这里的冷焰军,常年与镜潼打交道的她,行事容易许多。
这一会儿时间,她已经找到动手杀裴鸿熙的人,正是跟在他身边的一个侍从,此人被裴达峰所收买,他跟着裴鸿熙出城,觉得是个上好的机会,便下了手。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瑾歌也没有受伤,那我们就回去了,思烟还在透骨镇,伤还未愈,我不放心。”风傲晴道。
“什么?你不是答应帮我的忙吗?”御霆风吃惊地看着她。
“你查访也需要时日,到那时,思烟的伤也已经好了,我再来帮你就是。”
“不是,你这几天几夜不休息,怎么吃得消,好歹......”
“一会儿上了船......”
她话还没有说完,御霆风朝她也撒出了一把药。
“你!”安瑾歌接住倒下的风傲晴,然后就往重楼身上一递,一手抽出元振宽腰上自己的佩剑,直抵御霆风的喉咙。
御霆风退都未退:“药我好几回,还不允许我药她一回啊!让她睡足六个时辰再说。”
元振宽刚才都没有看清安瑾歌是如何动的手,剑就已经在她手上了。
他现在忙上前按住剑劝:“瑾歌姐,别急,睡一下好,制药几天没有闭眼,知道你被捉走了,
又担心得睡不了。”
“走吧!”御霆风准备接过风傲晴,总不好让两个女子抱的。
没想到,安瑾歌拿剑挡开他的手,一瞬就把剑送回到元振宽的身侧剑鞘里,然后从重楼手里接过风傲晴抱了起来。
她抱着风傲晴上了马车,下了马车,又将人给抱到了房间。
也没有让侍女上手,亲手替风傲晴换衣、擦了手和脸,也没有出房间,就睡在外间的榻上。
御霆风和元振宽站在院门边,直到屋里灯熄了才离开。
“她们......”御霆风原先只以为是个侍卫而已,现在看来并不是。
“据我所知,她们那是过命的伙伴,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所以感情比姐妹还要深。”元振宽答道。
几人一起旅行,早就把他当自己人,所以说什么也并不避讳。
“看出来了,劲儿还真大。”御霆风看安瑾歌抱着风傲晴还健步如飞,不管是臂力和内力,那都不一般。
之前她和御熠辰对战,只知道剑术上乘。
“一拳,能把人脸都打瘪了。”元振宽举起自己的拳头,一看自己的拳头,就觉得都不配演示,忙又收了回来。
“我也可以,但她是女子,我也是服的。”御霆风答道。
“我也得练练才行,否则老拖后腿。”元振宽泄
了气。
“我看你并不擅,你更擅头脑。”
“嘿嘿,那是,我姐也这么说,说我练也白练,该长身体的时候我都长脑子去了。”元振宽得意起来。
“不知为何,我觉得安统领似乎对我有敌意,还挺深的那种。”御霆风突然问道。
“呃......这......”
“你说,我不在意,好奇而已,我想知道只对我,还是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是所有男人。”元振宽答。
“啊?难道......”御霆风吃了一惊。
“不不不,不是您想那样,她主要是担心我姐,怕她被男人骗不是。”元振宽换了种说法。
他可不想告诉御霆风,这位是她前夫哥的隐卫,原来就是他为了保护风傲晴而安排在身边守护的人。
“她不骗别人就不错了,还有人能骗她?”
“呃......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不就是关心嘛,谁让她惹人疼爱呢!”
御霆风点点头,这安瑾歌应该是年长些,就像姐姐一样相护,也是可以理解的。
“振宽若是想为官,我可荐你去武都,六司任你选。”
他喜欢聪明人,但是有些人聪明了便狡诈,像元振宽这种聪明且单纯的,甚少,所以他很喜欢。
“多谢将军,若是想为官,我便回
天曜就好,我就想跟着我姐,她做的事都挺有意思的,做官太无趣了。”元振宽拒绝了。
“有趣......”御霆风喃喃念道这个词。
“您挺有趣的,将军不像将军,官不像官,普通人又不像普通人的。”
“我觉得你在骂我。”
“没有没有!我嘴笨,就是猜不透的意思嘛!”
御霆风都被他逗笑了,和元振宽聊了聊,似乎对风傲晴又多了些了解,他拍了拍元振宽的肩膀。
“快去休息吧!”他指了指风傲晴住的院子隔壁那个院子。
已经有家仆在院门边等着伺候,元振宽朝御霆风行礼,就去休息了。
御霆风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御铭畅迎上来道:“主上,人在书房里等您。”
御铭畅看向御霆风,此时的主上已经变回了原来的主上。
他每每见到风傲晴,那脸上是完全不同的颜色,可能御霆风自己不知道,可是他这个跟了十几年的人可是看得出来的。
御铭畅替御霆风推开了书房的门,自己没有进去,而是带上门守在了门口。
印入御霆风眼中的是那一抹与这房间极不相衬的彩色。
听到御霆风进来,重楼忙回转身跪行大礼。
“主上。”
“重楼,起来吧!”
“谢主上。”
“此事辛苦你了,
那思烟也算是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