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铭畅用了轻功飞奔进院子,到了御霆风门前才停下来,喘着气道:“主上,平安信到了!”
御霆风听到“平安”二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风傲晴并没有写信,收到的是吉丰城城守常桓的信。
信中说,风傲晴他们一行平安,而吉丰城的问题已经迎刃而解,只待水退和善后了。
御铭畅想不明白:“若是她在那里有存粮,又何必自己去?写封信就好了,鸽子在天上飞,又不在地上走。”
“说明,只有她去了才能拿到。”御霆风把信折了起来,收好。
其实这也是御霆风所不明白的地方,为何她要亲自去,后来想想,只有这个原因了。
“而且,她去了,才能控制住不爆发疫症,这也只有她能办到。”御霆风又道。
御铭畅点点头:“那是的,之前营里的疫症,也是靠她。”
说到疫症,御铭畅一脸担忧,因为他的心上人也在吉丰啊!
可是,眼下他们还不能去。
正在这时,御熠辰回了来,对御霆风行礼道:“主上,人带回来了。”
御霆风手里握着风傲晴给的药,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院子里。
院子很破,是个没有人住的院子,原来正厅里,两个
冷焰军压着一个男子。
见到御霆风,那男子已经不惊愕了,他就那样站着,并没有要礼的意思。
“骨气,全用在今日了,是吧?乖孙。”
“呸。”御正弘啐了一口,“若不是辈份,哪里轮得到你!”
两人年纪相仿,但辈份却差了好几辈。
“说的是,谁让你没有那命。”御霆风邪邪一笑。
他越与风傲晴在一起,性子也活泼起来,以前,他只会让御熠辰用刑来问,问完便杀了,又怎么想知道什么原由。
看到两个手下以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御霆风淡然道:“我得问清楚,不然,风晴问起,我什么也不知,她肯定又要笑我三五天了。”
“哦~!”御铭畅和御熠辰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这人如何,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风傲晴会不会笑他。
御铭畅在御霆风转头以后,看了一眼兄弟,两人同时无奈地摇摇头。
“你准备了多久?帮手有哪些?在银铠也是你吧!”御霆风问。
“我也不知道准备了多久了......你以为你手段狠,便可以天下太平?御霆风,平不了的!永远平不了的!元武无论是越好还是越坏,都会有人想要替代你!”御正
弘歇斯底里地叫道。
“嗯,多谢你提醒,你这话是没有错的。”
御霆风抬了下手。
御铭畅把风傲晴给的药灌进他嘴里。
片刻后,御正弘已经失去了自我。
御霆风用风傲晴教的开始提问。
从最简单的问题一直到各种计划的实施,御正弘和盘托出。
他拼命要反抗自己,咬自己的舌头,满嘴都是血,但仍会说出真实的答案。
咬舌自尽,哪有那么容易。
这药早就让他失去了自尽的能力。
“第一次用,还挺好用的,得让她多制些,以后分发到各个刑所。”御霆风又想起了风傲晴。
“听小姐说,又难制又贵。”御铭畅给他泼了冷水。
“这样吗?若只是贵倒不怕,若是难制就算了。”御霆风忙改了口。
他早就知道,不会是温睿郡王。
而风傲晴的试探,也证实了这一点。
而是谁,他也了然于胸,所以他并没有审问温睿郡王,只派人在四处找世子,这两天终于捉到了。
风傲晴的药很好用,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所有的信息。
御霆风知道,风傲晴怕他追着她去吉丰,特地在写信时,留下了这盒药。
她知道,这件事情和吉丰城的灾情一样重要,
吉丰城她可以去救,而这件事,她却没有办法帮忙。
御霆风站起了身。
御熠辰就把御正弘也从地上拖了起来。
“去......哪里?”
“当然是一家团聚了。”御熠辰答道。
其实不远,就在这座宅子的后院。
御霆风先进了那间房。
那房里现在不只一人,而是一家人。
是温睿郡王一家,妻妾和其他的儿女都在。
“一家人也应该许久不见了吧。”御霆风问。
女眷眼泪未干,上前磕头求饶。
“头也不必磕了,活不了的,他手段素来厉害,哪里会放过我们。”温睿郡王冷笑道。
“你既知道我手段厉害,为何还要以卵击石?你可知道,这些人并不是死在我手上,而是死在你手上。”
温睿郡王不说话。
郡王妃推开他的丈夫,重重地磕头:“皇上,我既是他家的人,自是该死,但是他们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方家人更不知道!还请皇上饶了方家上下!”
“方家?近三年都没有新进官员,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
郡王妃抬起磕破的头,一脸吃惊。
温睿郡王也同样吃惊。
御霆风冷笑:“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成势,就算你们不打算出手,我也没有想
过要让方家起来。我最恨的就是姻亲关系。”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温睿郡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