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东家,算算日子,就是从蔡家和宋公子的婚约定下开始,因为怀疑是蔡家下手,因此我们也没敢将这件事闹起来,就是来一波人赶走一波。”
苏云朵当然不会瞒着苏槐,急忙偷摸看苏槐,“姐姐,您不会生气吧?这件事云朵没有告诉你,是云朵不好……”
苏槐叹息一声,揉揉她的头,“你们两人去跟着刚刚那个男人,看看男人去哪里的,等会回来告诉我。”
“是。”
两个门口站岗的打手离开成衣铺。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苏云朵不知道为什么,有苏槐在旁边,只觉得血液都沸腾了,她眼睛亮晶晶的。
感觉马上就可以报仇的错觉。
苏槐轻笑,“当然是带着你们去报仇了。”
苏槐在成衣铺坐镇,由于蔡家起头,其他开不下去的成衣铺也过来凑热闹,也并非是开不下去,因为槐安成衣铺的售卖群体,跟他们的群体完全不一样的。
苏槐也并不怕有人模仿。
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根本没办法跟苏槐到同一个高度,因此嫉妒就想要毁了她罢了。
苏槐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铺子外面,但凡是遇到来惹事的,就将人赶走,然后让人偷摸跟着,等跟着这人到了属于他们的铺子中之后,便指挥着人按照同样的方式报复回去。
显然,由于之前来找事的人,都被坦然处之,余掌柜跟苏云朵根本没想过报复。
因此,他们也丝毫没有避讳,办完事就去找他们闹事的人去要银子去了。
苏槐一找一个准。
半天时间,已经闹了五家成衣铺的。
当然,苏槐这边被闹一闹并没有太大影响,许多的小姐也都是让丫鬟来帮忙买衣服的。
丫鬟不喜欢经常被闹事,却也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照样要来的。
但他们的铺子可不一样,客人知道来的成衣铺竟然做出这种事,直接跑光了。
等过了三刻钟,苏槐让盯着最开始闹事男人的打手也回来了。
“怎么样?”苏槐拿下嘴里的狗尾巴草。
两个打手解释,“我们眼看着他进了蔡家的酒楼,想来就是蔡家人让他们这样做的,东家,您打算怎么办?”
苏云朵忧心忡忡,“姐姐,再怎么说蔡家也不是我们能惹的,万一今天惹了蔡家,蔡家跟我们作对怎么办?更何况,蔡家跟今天来惹事的其他成衣铺不一样,我们总不能用同样的办法招惹蔡家,万一……”
苏槐神秘一笑,“你听我的,跟着我走就是了。”
苏槐招了招手,“那个男人别让他逃了,直接绑了抓过来,如果官府找来,有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担。”
苏槐拍了拍苏云朵的肩膀,“你放心吧,现在蔡大人在宫中参加宴会呢,他暂时出不来,等出来之后,更是不敢惹我们了,毕竟……当然,这一切都是你弟弟的功劳。”
正是因为苏林,让苏槐能有短暂在京城横着走的本事。
苏槐听的懵懵懂懂的,但尽管她害怕,也是要跟着姐姐去的。
她不会让姐姐一个人冒险。
几人朝着蔡家酒楼而去。
通常官家贵人的酒楼,都是按照姓氏来取名字的,也方便大家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也就不敢来惹事的。
蔡家到底是太后娘娘的母家,家中还出了一个贵妃,蔡大人更是在朝中身居高位,自然无人敢惹。
因此,苏槐带着人,拖着一个被绑起来的男人出现在蔡家酒楼外面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苏槐直接一个大跨步,然后坐在地上开始哭。
“天老爷啊!大家快来看看啊,看看这蔡家酒楼,不让普通人有活路啊!”
周围围上来不少人,蔡家酒楼的掌柜也听见风声出来了。
掌柜的是蔡家的家生子,从小就在蔡家长大,长大后就接管了蔡家酒楼成为蔡掌柜。
遇到这种事情,脸色虽然难看却根本不慌。
难看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在蔡家酒楼外面闹事,不慌是因为,苏槐根本掀不起来什么风浪。
“哼!你是什么人?胆敢在蔡家酒楼外面闹事,不要命了?”
蔡家酒楼里面人员爆满,又恰好是在饭点,苏槐这一行为,直接让不少达官贵人都朝着外面看来。
指指点点。
蔡掌柜的脸色更难看了。
苏槐不敢置信指着蔡掌柜,哭的梨花带雨,“大家快来看看,蔡家酒楼不仅仅安排此人,在我成衣铺外面日日闹事,如今还当众威胁我,说要我的命!
难道平民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就因为我没有一个好父母,就成了你能肆意杀害的对象?明明我才是受害者,蔡掌柜你怎么能这样!”
苏云朵在一旁呆愣的看着苏槐,就在此时终于反应过来,苏云朵的眼泪说掉就掉,直接扑进苏槐怀里。
“呜呜姐姐你别这样说,虽然我们没有爹娘,但在我心中姐姐就是我的娘亲,云朵的家是圆满的,如果姐姐要死的话……那就杀了云朵好了!”
苏云朵哭得眼眶通红,演技逼真,带着十足的真情实感,看的苏槐都惊呆了,不禁暗地给苏云朵竖起来大拇指。
苏云朵这样一哭,更让周围人起了恻隐之心,尤其是苏槐刚刚那一席话。
让路过的平民百姓,心中愤恨无比。
“身为权贵就可以当街威胁人?还想要人小姑娘的性命?!小姑娘和妹妹相依为命,已经很难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做!”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此人是槐安成衣铺的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