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情浓处,苏槐揽着两人的肩膀。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和姐姐在一起,姐姐就永远不会让你们受伤伤心的!姐姐罩着你们!”
苏槐这一席话说的坚定,让两人破涕为笑。
而这边感性无比,宋府那边却热闹非凡。
尽管再不愿,太阳仍旧从东方升起,晨曦照耀在大地上,鞭炮声响起。
伴随着一声吉时到,苏槐的盖头盖上,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踏上了去对面的路。
苏林背着苏槐,苏槐感受着弟弟已经长大了,宽大的臂膀,最后由苏林将苏槐交给宋遇洲。
苏林在最后一刻低声在苏槐耳边说:“姐姐你放心无论如何,弟弟都会保护好你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即便是姐夫!”
苏槐心中一软,盖头的遮盖让她看不清苏林的面容,但能想到红色的盖头后,是何等的坚定。
此刻,红色的盖头仿佛散发着光芒,她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对自己的守护。
“姐姐相信你。”
苏槐声音极软,宋遇洲含笑将苏槐抱在怀里。
“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姐姐。”
宋府和苏府的距离近,因此苏槐上了轿子,便在京城敲锣打鼓的绕了一圈又一圈,热热闹闹。
宋府的财力惊人,身后抬着多少彩礼,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这八人累了,便换其他的人,总之轿子不落地,京城不转完,不停下。
直到快到拜天地的吉时,实在不得不回去的时候,骑着红鬃马的宋遇洲才满脸遗憾的回去。
周围百姓羡煞的目光,让苏槐都无语了,又因为男人的小心思觉得有些好笑。
随着媒婆的一声“新郎踢轿”“新娘下轿”
“娘子。”伴随着踢轿声,宋遇洲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同响起。
苏槐红了脸,心中忐忑的将手放在宋遇洲的手上。
“绣一幅鸳鸯戏水,涂一纸红豆满枝”
拜完天地,送入洞房。
苏槐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不少人都在恭贺,宋遇洲的声音夹杂其中。
洞房内静悄悄的,苏槐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绘春:“姑娘,洞房之夜是不能吃东西的,你饿不饿?要不要奴婢去给您找些好吃的?”
苏槐摇摇头,没有洞房内不得说话的规矩。
“绘春,我……有些紧张。”
甚至那股饿了的感觉都被冲散了。
柴嬷嬷笑道:“姑娘这是因为洞房花烛夜紧张了,您放心,绘春给您上了妆,便是公子看了,也只会惊艳呢!”
苏槐没想到柴嬷嬷也在,不禁闹了一个大红脸。
柴嬷嬷道:“姑娘紧张,那是在乎公子,公子知道了,不知道要多高兴,哪一个相爱的新人,在新婚之夜是不紧张的?”
相爱的新人?
她不禁有些惊骇,她这是……爱上宋遇洲了?
苏槐尽管之前刻意忽略,如今却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想到了宋遇洲对自己所有的好。
为她所做的一切。
想到了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爱恋便如同洪水一般将她冲塌。
苏槐心跳如鼓,这种感受让她惶恐不安,脑子中却时刻循环反复播放宋遇洲的那一声“娘子。”
低沉伴随着狂喜,跟以往冷淡的声线完全不同。
苏槐吐出一口浊气。
大脑一片混沌。
不知道等了多久,屋门被推开,屋内静悄悄的,喜杆撑开了苏槐的盖头,她才看见今日的宋遇洲。
今日的宋遇洲跟往日的很不一样,他今日穿了大红喜袍,一身红色更是衬得他肌肤冷白,却不柔弱,反倒透露着一股别样的公子美。
苏槐不禁看待了眼,显然,这个男人穿什么颜色,都帅到爆炸。
而宋遇洲,同样紧盯着苏槐,目光舍不得移开,这身婚服是宋遇洲找人按照苏槐的眼光量身定做的。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用心,这身喜服,堪比二十一世纪最华丽的红色喜服。
上面的珍珠更是一颗贵的惊为天人。
宋遇洲目光越来越幽深,像是看到了自己垂怜已久的猎物,他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
“娘子……”
宋遇洲低下头,跟苏槐凑得越来越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槐惊愕的发现两人几乎要亲上。
烛火摇曳,屋内暖光摇曳明媚,气氛逐渐开始升温,直到再也控制不住。
苏槐被扑倒,宋遇洲眼神像是狼狗,他一点一点的侵蚀着猎物,用自己尖利的獠牙一点点让猎物丧失理智,彻底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猎物将彻底丧失反抗的能力。
床畔摇曳,烛火浪漫。
一晚上宋遇洲叫了六次水,直到最后苏槐眼角挂着泪痕,推搡着他。
“乖,最后一次。”
宋遇洲声音沙哑,他抱着苏槐进了浴桶,水声清冽,像是石子碰撞,细细擦拭着她的身子。
苏槐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累的昏睡过去。
苏槐答应苏林两人,新婚第二日就可以来宋府找她。
没想到两人真来了。
彼时太阳才生气,宋遇洲本想跟苏槐多腻歪一会,没想到两人来的这么快。
尽管爱屋及乌,如今也不禁沉了脸,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
苏林见宋遇洲这副黑着脸和黑眼圈的模样,不禁捂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