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会儿没有伤员送进来了?”
塞西尔同时在几张床上挥舞的细长腕肢一顿,分出几根朝外去,声音有点咬牙切齿:“那群臭藤壶,把我留在外面的腕肢吃了!我去把它们弄了!”
谷栗立即握住她的腕肢,抓住时机向外飞去:“还是我去看吧,这里才是你的主场,你加油!”
刚出病房门,谷栗的眼神就沉了下来。
能够克制塞西尔的感知,那群攀附在巨鲸上的“乘客”恐怕真的不简单。
她没有选择从正门出去,而是径直去了二楼,在窗口前,正好能看清几乎将这条街道覆盖住的藤壶,配上街道原本四处遍布的青苔,这座城市仿佛刚从海里泡了几百年,新鲜打捞上来的一样。
栗栗:谁懂啊,在异种之城碰见吃谷人了。
塞西尔流泪猫头:有的谷子娇生惯养,有的谷子征战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