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螳螂刀,银色的战刀,绿皮的蜥蜴,白色的飘雪。
五具傀儡,刀有十具,刀势比飘雪还密,傀儡比他还狂。
霎时间,刚才还游刃有余的封天扬,便就没那么轻松了。
在付出背后两道刀痕的代价,出掌挥拳,掌刀劈断一头双刀蜥蜴的头颅,拳风轰碎另一头。
正要松一口气,不想又有两具新的双刀蜥蜴加入战团。
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手持红蓝双棍的铁甲战熊!
“这该死的傀师,到底有多少傀儡,而且,他灵晶多的没处了吗,怎给傀儡们都装上了兵刃?”
封天扬暗骂苏青这狗傀师,不知道从散修们身上坑了多少灵晶。
一个失神,便被一道红棍抡的站立不稳,就这么一个空挡,两尊双刀蜥蜴,趁机在他身上划了两道口子。
也就是他内炼金火气,肉身防御不俗,否则的话,光是这一轮攻击,便就能要了他半条命了。
“山不转水转,今日封天扬算是栽了,但苏道友日后也别想安生!”
此刻的他,已经绝了收苏青小弟的心思,临走放句狠话,便就想脱身而走。
可当他将眸光转向兄弟们的时候。
却只看到兄弟们过的比自己还惨。
厉五郎被两具双棍战熊,联同两具双刀蜥蜴,打的扁在地上,眼看是不活了。
那三位法修更是凄惨,被两队蜥蜴战士围攻不说。
一具螳螂刀客,不知何时加入的战场,鬼魅的速度,犀利的镰刀,突兀的出现,便就送走了两位法修。
那最后一位法修见势不妙,挥出一道符纸,身子便如烟雾般,遁出数百米远,而后头也不回的驾驭疾风术夺命飞奔。
手下能打的都死了,能逃的也逃了。
封天扬没了援手,也没了负担,爆发金火劲力,整个人仿若燃烧的火炉,一拳一掌,都烈火涛涛,煞是威猛。
短暂将围在身边的傀儡杀退之后,其脚下长靴突然喷出一股强劲的气浪,竟是让其速度徒增三成。
此靴名唤踏风靴,一阶上品战具,曾带着他脱离过数次生死危机。
但这一次,似乎这踏风靴派不上用场了。
只见,还不等他施展身法,挪移出去,喷气遁逃。
双红棍熊二带领的熊王队。
蜥蜴队长率领的蜥蜴队。
以及孤独的螳螂刀客。
这一众傀儡已经将他团团围住,根本不再给他任何逃离的空间!
傀儡无声无言,只是沉默的全部压上,饶是封天扬使出各种底牌。
符纸轰炸,战具横扫,亦是被淹没在不惧生死的傀儡攻伐之中。
而其至死,甚至连苏青长什么样都未曾见过。
直到确定其死透了之后。
苏青才在一众傀儡的保护下,上前一一摸尸。
而就在此时,隔壁两个灵屋内,赫连咸跟梁海顺仿佛约好了一样,同时打开了屋门。
“我道外面为何如此吵闹,原是苏道友在教训宵小之辈,这头颅滚到我门口的,莫不是那凶名昭著的封天扬?”
梁海顺看着那兀自瞪着眼睛,死的极不甘心的人头,惊叹不已的又接着说道:
“苏道友刚才怎不言语一声,若是知晓苏道友遇到麻烦事了,老道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便是布上几个阵法,也能助道友一臂之力的啊!”
赫连咸闻言,也是面色一惊,他可没想过,苏青能将这一群凶徒给收拾了,连忙跟梁海顺一起,对着苏青拱手道:
“是极是极,老朽若是知晓这外面是苏道友在跟人动手,旁的不说,使出几件法器,也能让苏道友更为轻松些!”
“苏道友,日后遇事可千万别见外,在这前沿营地,你我三人,便是邻居,有事自当互相帮衬才是啊!”
听着梁海顺跟赫连咸你一句我一句,似乎他们二人刚才躲在屋内不出来,倒是他苏青的过错一样。
这两个老滑头,刚才形势不明时,估计自己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出来的。
只是眼下胜负已分,出来说两句便宜话而已,说不得,还有见识到了自己的武力,想让自己日后帮衬他们的意思。
虽然对这两个老货的心思洞若观火,但嘴上,苏青却是笑意盈盈。
“夜黑风寒,几个毛头小贼,怎敢劳动两位道友出手。
两位道友这还有事吗,没事我还要洗地呢,这尸体再不处理,冻成冰块可就不好弄了!”
见苏青着急摸尸,梁海顺二人乖觉的回屋关门。
只是暗叹了一句这位苏道友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对谁都轻声细语的,却没想到,竟也是个狠辣的角色。
在白云坊市附近,为祸数十年的封天扬,在他眼中,就只是几个毛头小贼吗?
“傀师这么能打?以往不觉得啊!”
以往只觉得修行百艺,阵法为尊的阵法师梁海顺,细想这么多年来他所遇到的所有傀师。
这才恍然发现,非是傀师战力强。
而是苏青这位一阶傀师,其所能掌控的傀儡比之其他傀师多上一倍不止!
“估计苏道友在分神法上有所成就,神识远超同阶,故而有此能力?
不过,他战力强,对我也是好事,天气愈发寒冷,估计青荷等人该要对那黑山虎动手了!
不止是梁海顺在家自言自语,那赫连咸此时心里也极不平静。
“原以为这位苏道友不过尔尔,这些天却是疏忽了跟他建立交情,让我炼制法器,我也是能宰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