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如果唱甜歌的话,这撞上书名的歌名,估计都要被一片人骂死。
观众们开始了默默欣赏,而周秋月已经开始默默地点头了,她开始表示赞同,这种用歌曲来致敬某一部文学作品的行为,纵观整个乐坛,也只有路扬这小子
而且故事的基调是正确的,其中的代指也是对的——
歌曲里的男主人公不是渔夫,但和渔夫没多大的区别,渔夫钓鱼钓了八十多天,而男主人公不钓鱼,他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女孩,从“尘封相片”、“黑白默片”、“你我的情人节”那样的字眼里,不难看出那男主人公和他喜欢的女孩真的有过一段过往。
所以这首歌的故事并不是从老人
或许歌词里的他已经为了守护那大鱼般的爱情,把所有鲨鱼般爱情路扬的挫折都给打败了,可最后自己身边的还是骨架。
周秋月突然觉得这样的比喻还真是形象,同样的基调,也是同样的精神,唯一不同的是——书中的渔夫面对的是一条鱼和生活,而路扬的那首歌里,面对的是大多数歌曲里都喜欢写的爱情主题。
就是这小子有点耍滑头了。
想到这里,周秋月忍不住地摇头,这时的音响里又放出了顾清寒的声音,还是那段勾人的旋律:
“海的爱太深时间太浅,
爱你的心怎能搁浅,
老人的线紧牵爱的信念,
岁月的帆渐行渐远”
顾清寒的声音再次响起,人们听到的时候还是会和
美利坚。
夏威夷岛。
这地方的东西向来贵得要命,可顾添衡今天为了同人吃饭下了血本,他心里盘算着桌面上虾蟹的价值,心里默默地滴血,甚至还盘算着这算不算泡妞的费,能不能向家里寻求一些经济的援助?
能薅点是点。
他的对面坐着斯斯文文吃东西的叶宁,这老姑娘吃东西是很斯文,只是那进食的速度还是有点惊人,顾添衡也能理解为什么她绝对算不上苗条了。
他们的中间,两个人的手机上,都是《歌手》的直播,顾清寒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响着。
都听得到。
“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顾添衡闲来无聊地问着。
“顾清寒唱得挺棒的。”叶宁认真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还真是怪胎,顾清寒都怀孕那么久了,唱功也没见有任何退步的。”
“什么叫我们年轻人?”
“要不然呢?”叶宁给顾添衡回了个白眼,“我出道的时候,你估计还在初中当非主流。”
顾添衡:“.你出道的时候不也是学生?”
“那我也是出道比你们早。”叶宁耸耸肩,“感觉这首歌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好听,里面的细节还是需要人慢慢去品味,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然后呢?”顾添衡问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叶宁轻声说,“难不成你想让我把这首歌夸出来?”
“试试。”
叶宁:“.试你个头。”
“你想试也.”顾添衡刚想说着俏皮话,又看到叶宁那突然变得杀气十足的目光,想了想还是算了。
总不能真让她试试头吧。
叶宁也懒得追究,岔开话题继续讲述着自己的事,“后来我因为点事几年不能露面嘛,后来想了蛮久,总觉得其实还是蛮喜欢唱歌的,所以就跑过来了。”
“那还真是有缘。”顾添衡点点头,“我也是喜欢唱歌,所以跑过来的。”
叶宁:“.你也被封杀了?”
“差不多。”想到这里,顾添衡委屈大了,“我留国内的话路扬不给我歌,可不是被封杀嘛。”
叶宁:“.你死了得了。”
她低下头去继续啃食,并没有搭理面前这个相貌不怎么对得起观众的家伙。
她刚才点评歌曲时点评得极其平静,可心里还是有着共鸣。
千万人眼中有千万个哈姆雷特,同样的一首《老人与海》,别人可能觉得是失恋的歌,但她却想到了其他的地方。
她同样是老人,只不过她这个老人并非饥肠辘辘几十天才掉得上大鱼,她出海的每一天都在钓鱼,刚开始还有点态度在里面,可是到后面慢慢地摆烂了,开始应付也开始想着歪路子,到最后满载要归途的时候,遭到了反噬。
最后她连鱼的骨架也没有。
老人躺在床上是回忆着美好,她躺在床上回忆的可能是最开始掉得到鱼的那段时光,那可能是她最高兴的时光,最后都是麻木。
所以现在她换了片海,开始重新出海。
目标是钓鱼。
至于顾添衡.
叶宁不露声色地往上瞄了一眼,她摸爬滚打这多年,各种各样的人见得多了,一见面就请不怎么熟的人吃饭的,除了他乡遇故知的高兴,就只有那么一个缘由。
叶宁还挺想给他送个镜子的。
反正吃得也差不多了,叶宁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巴,这时候的路扬也唱到了最后一句:
“冬季终结纯白最后消失的那天,
爱的诺言一点一点却走向长眠,
宁静前夜老人守候着他的心愿,
海的对面你我两个世界。”
最后的歌词出来,这首歌里的故事终于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人们这才明白路扬这歌里的故事到底是个啥玩意——说了一大堆的东西,一句话概括就是一个男人在回忆前女友,还把自己当成了就出海捕鱼的老人。
好吧,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