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安…你…想做我的解药吗”温若鱼滚烫的额头故意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魅惑,湿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窝,他不自觉的吞咽了口水。
“………”这怎么让他回答,他想吗,他……想,但是作为一个熟读圣贤书的人,知廉耻,修礼仪,可以心生爱慕,但不可轻易逾越雷池。
他脑子有些混乱,还是想劝服自己,找一找有没有医馆能解此毒的。
修长挺拔的身影,在暗夜里,怀抱着一个浑身绵软的女子,穿梭在胡同里,一颗光秃秃的枣树下拴着一匹马,是谢永安追来时骑的马,怕马蹄声惊动了那帮人,就将它拴在这里,好在天冷没什么人,马儿没有被人牵走。
谢永安将温若鱼抱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谢佑安还没坐稳,温若鱼往他身上一靠,贴着他温暖的胸口,腿如柳枝一般轻轻一抬,由垮坐变成了横坐,双手极其自然的挂在了谢永安的脖颈上。
“这样坐危险,坐好了,也可以走的快些”谢佑安怕她掉下去,忙一手搂着她,温声劝解。
“我不要…”谁知这一劝,温若鱼的双臂圈的更紧了,拒绝的也很是果断,将脑袋直接埋进他怀里蹭了蹭。
谢佑安无奈,只好勾住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取下披风给她裹上。
“搂紧我”他垂首看着怀里那缩着的人儿说
“嗯”怀里的人若有似无的轻轻应了一声。
谢佑安踢了马肚,马儿奔跑了起来,风也跟着呼啸而过,将二人的袍摆吹的飒飒做响,交缠在一起,雪粒也变成了如鹅毛般轻飘飘的雪花,打在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冷风一吹,谢佑安就将温若鱼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生怕冻着她。
不过他似乎是多心了,这点冷压根解不了温若鱼身上的热。
温若鱼不知何时松了一直勾着他的手臂,扯开了自己的衣领,谢佑安余光看到了一抹雪白,再一看那不是雪,是温若鱼扯开的衣衫,露出的香肩。
他来不及多想,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快速的将她的衣服拉了上去。
“再忍一忍,很快就能找到医馆了”他一边策马,一边安抚着她,还一边观察着街道两边。
眼下已经一炷香的时辰了,这药效的强劲程度不容小觑,温若鱼可以说已经忍极限了,先前脑子还灵光一点,思维对话还算清晰,眼下已然不受控制了。
谢佑安跟她说话,她似乎完全听不见,还在兀自扯着自己的衣服,窸窸窣窣暧昧至及,一边往他怀里拱,还一直娇娇的叫着他的名字,那声音犹如夜莺吟鸣,娇柔妩媚,掩过了呼啸的风声,辗转在他耳边,魅惑至极,悠悠洋洋挥之不去,仿佛有人在抓挠着他的心肝。
忽然一双温热的唇畔落在了他的脖颈,湿热的呼吸如春风拂过花海,一深一浅一浪接一浪的充斥着他每一寸皮肤,轻轻的,痒痒的,谢佑安的脖颈顺着她的唇一路红到了耳根,又红到了脸颊,像春桃一般,也不觉得这呼啸的风雪有多冷了。
他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一滚,炙热又滚烫,收紧了下颌,僵了手臂,马的速度降了下来,也少了点颠簸。
一阵风吹来,他回了回神,只能努力强忍着她的撩拨,正准备再快马加鞭,谁知怀里这绵软无力的人不知突然那里来的力气,一双手臂攀着谢佑安的脖颈,吻上了他被寒风吹的有些冰凉的薄唇,火热柔软的触感甫一覆上,温若鱼那炙热的巧舌强攻直入,容不得谢佑安做出任何反应,灵巧而又霸道的探入了他的唇齿之间,舔舐着,吮吸着,一瞬之间温若鱼那茉莉香甜的味道充斥着谢佑安的鼻息,那是从未品尝过的甜,心口一滞,前所未有的悸动传遍全身。他又有些僵硬,马儿也缓缓的停下了脚步。
眼下还在大街上,可他被温若鱼滚烫的身子吓得顾不得了,环住她的腰身,将她往上送了送,好让她省点力气,也好让她跟自己贴的再近些,及其温柔的回吻着急切的温若鱼。
有了多余的力气,温若鱼又开始不安分的动手动脚,没有女儿家该有的娇羞造作,有的是霸道蛮横的侵袭,犹如她在战场上一般,主动出击,让敌人措手不及。
她的香肩滑落,一片春色交融在暗夜之中。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被浓重的墨色侵袭,什么也看不清楚,将一马二人包裹在其中。
风停了,雪落了满身。
两人亲了许久,谢永安也被她亲的意乱情迷,喘着气强撑着,离开搂着她柳腰的大手,及时阻止她下滑的锦衣,将她的衣服又拉上去,暗道,在这里可不行。温若鱼不清醒,可他现在不能。
谢永安本想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医馆,且不说有没有解药,骑马狂奔了这许久一个医馆也没有,可眼下温若鱼已然撑不住了,这种药没用过也听说过,严重的七窍流血暴毙而亡,轻的想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于是他决定不能再古板的遵守什么礼仪规矩了。
无奈之下谢佑安强行离开了温若鱼那泛着莹莹水渍,红润诱人的唇畔,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试图让她清醒一点,轻柔的哄着她说“我们去最近的客栈”
经过方才那热烈的亲吻,温若鱼稍微回了点神,不过情欲太重她隐忍着不敢出声,皱着眉艰难的点了点头又趴在她的胸膛,紧紧的抱着谢佑安细腰。
进了客栈,那掌柜的看着谢佑安怀里的人锦衣华服,二人衣着面料皆不是俗物,戍边眼下战乱,没有太多住店的客人,好不容易来了两个贵客,自然是不敢怠慢。
外边下了雪,掌柜的极有眼力见的提了壶热茶水,引着二人去了上房。
房间里古色古香,算不上华丽,却也是干净典雅。
谢佑安将温若鱼放置床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