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谢佑安任何反应的机会,说着就吻上了身下那人的薄唇。
舌-尖微微往里探了探,等谢佑安的舌给了回应,她便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若即若离,来来回回的就这么捉弄他。
戏谑的瞧着他动情的模样,屡试不爽。
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他周-身游-曳,调戏的谢佑安心-慌意-乱,扰了呼吸的节奏,浅-浅的喘-息着。
“……殿下…你真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他半阖-着的深瞳泛着潋滟波光,眼梢微红,委屈巴巴的哑-声唤她。
看着他被自己戏弄的没奈何的样子,很有成就感。
如此这般乱了意识之后,她才扯了谢佑安被发带捆着的双手。
轻轻一扯那发带便松散开来,谢佑安的双手倏而少了束缚,毫无迟疑的反手就禁锢住还在逗弄的吻着他的温若鱼。
温若鱼只觉腰-身一紧,后颈也被他的大手锁住,断了她浅尝辄止的戏弄,流连忘返,连绵不绝,似是报复她方才的捉弄。
温若鱼被他吻-的喘不过气,脸颊泛着妩-媚的潮红,泪眼婆娑。
刚想要躲,忽然个天旋地转,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庞大的身躯压下来,她无处可躲。
佑…安…”唇-舌都被含-住,她含糊不清的叫着谢佑安的名字,想要求饶。
“……唔…佑…安…唔……唔…”
然而适得其反,那声音像是撩-拨一般,使得身上那人-吻-的更深,更霸道了。
她的喘-息声,嗫喏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当做诱-惑的蛊。
唇-齿相依,全部被他尽数吞进肚里,一点也不舍得放过。
方才是谁大言不惭的说能承-受的住的,好死不死的挑衅,眼下才刚开始就败下阵来。
衣服不知何时被尽数-褪-去,湿热的呼吸一寸一寸抚-慰温若鱼身心的每一个角落。
她控制不住-娇-身的反应,轻轻-颤-抖着。
峰-峦-傲-立-如妩-媚的青山,被他-及温-柔-又小心翼翼的碾-磨着,吞-噬着。
她沉浸在谢佑安带给她那缠-缠-绵-绵的渴-望之中不愿逃离。
忸怩摇曳着仿佛鱼儿一般置身大海,被波-涛汹-涌的海浪层层叠叠的涌动着,一层比一层来的凶猛。
欲罢不能的将她掩埋其中,似乎永无止境,永不停歇,控制不住的娇-娇的吟-唱着。
引得谢佑安阵阵颤-栗,一边纠-缠着她的香甜,一边更加放-肆的缠绵,一场久逢甘露的云雨在所难免。
才刚入初夏,这多雨的季节便快速的步入正轨。
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忽而阴云密布,狂风起,骤雨落。
豆大的雨点落在瓦砾上溅起水花叮叮作响,与檐角的铃铛一起悠悠扬扬,相得益彰。
直到傍晚时分这雨才停下来。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裴松正送温若鱼出翰林院,察觉出她走路的异状,关切道。
温若鱼微微一揶,怔了一下,随即装模作样的捶了捶腰。
“与谢编撰探讨的太投入,一时没注意,坐的时间久了,腰酸腿软,无碍,回去休息一下便好,多谢先生关心”
对于裴松的关心,温若鱼脸不红心不跳,反应神速,应对自如。
“殿下今日辛苦了,那便早些回宫歇息吧”裴松道。
一直在身后跟着的谢佑安神情窘迫,被口水呛的忍不住轻咳几声。
温若鱼听到动静回头笑盈盈的瞧他,坦然自若道“谢编撰今日也辛苦了,来日本宫再来讨教,还望谢卿要像今日一般不吝赐教”
这明目张胆的暗示,虽然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懂,可昔日的先生就在一旁,谢佑安不得不悬着一颗心。
“微臣分内之事”他强装镇定,恭敬回应。
好一个份内之事,温若鱼回过身朝前走着,他的窘迫也只有温若鱼能看的出来,还要故意戏弄他一番才算完。
看着他窘态百出,温若鱼嘴角的弧度止不住的上扬,差点要笑出声。
马车在幽长的官道走着,雨虽然停了,但路上还湿答答的。
辘辘的车辕轧过一个个小小的水洼,穿梭在潮湿的雨气里,悠扬舒心的感觉。
马车骤然停下。
一个让温若鱼熟悉又有点畏惧的声音传来。
“臣柳朝清,参见公主殿下”
驾马的小内侍道“殿下,是都察院柳朝清柳大人”
温若鱼眉头一凛,指尖揉了揉跳着的眉心,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从得罪了柳朝清,她每次看他都是能躲就躲。
如今回来一月有余也不曾碰见,偏生明日就要离京,却碰见了,真是狭路相逢。
“柳大人可是有事?”温若鱼没让人掀帘子,有点莫名的慌张,稳了稳心神才淡定道。
不掀帘子是因为温若鱼自觉有些羞于面对,毕竟自己当初调戏他的场面还历历在目,能避免这让人难堪的场面就避免吧。
“公主殿下长年远在边关,难得回京都,朝廷还未来得及给殿下接风洗尘,眼下又着急要走,臣代表百官来给殿下问安,请问殿下躬安否”柳朝清恭恭敬敬请礼问安。
原来只是问安,温若鱼心下松了口气,差点以为柳朝清是来找她茬的呢。
“本宫安好,卿等不必挂怀”温若鱼一改往日的桀骜,端的是长公主的仪态,难得一见的严肃。
“柳大人若是无其他事,本宫今日乏了,要回去歇着了,明日还要启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