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哀求,那哭声莫名的让她心痛,以她梦中看到的视角,这人分明是跪在自己面前,看他哭的可怜,温若鱼走近想要扶他起来,谁知一走近,原本还模糊的脸突然变的清晰异常,温若鱼心里猛的咯噔一下,这不是柳朝清吗?这才猛的惊醒。
定是被他念叨的,所以才在梦里梦见这样的情景,还叫什么师尊,奇奇怪怪。
抚了抚额头,缓了缓神,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扭脸一看柳朝清侧身睡在旁边,离自己及近,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吹的她脖颈间的发丝微微动摇,有些痒痒,小心翼翼的想要起身,发现肚子上什么有东西压着,她动作及小的伸手探去,竟是柳朝清的胳膊环再她的腰间。
温若鱼苦恼的扶着额角,也不敢乱动,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睡到了床上,两人这般亲密的睡姿,自己竟然没有醒,自己什么时候睡觉睡的这么沉了,还是在这种环境,这种情况下,果真是多日没有行军打仗,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了。
反思了半晌,她决定用极小的动作,尽量不弄醒柳朝清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床榻,不然若是把柳朝清弄醒了,自己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小心翼翼的捏着柳朝清的手臂,一点一点稳稳的提起来,刚提起来一点点,还没来得及高兴,这胳膊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猛的收紧,环在温若鱼腰腹上的手臂比方才更收紧了几分。
还以为这人被自己弄醒了,温若鱼吓的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不动声色的移动目光看了他一眼,松了口气,幸好还睡着呢。
如此,温若鱼只好默默的躺着,再找机会。
过了一会儿,感觉腰间的手没那么紧了,她便又打算重蹈覆辙,好在这次还算顺利,就快要起来的时候,被柳朝清喃喃的说话声下了一跳,做贼心虚一般慌乱的松开了柳朝清的胳膊,条件反射的扭过去看他,却正正好好亲在了他唇上。
一瞬间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看到的是柳朝清还紧闭的双眼,原来方才是在说梦话,又暗暗松了口气,不过依旧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柳朝清淡淡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温温热热,清淡的檀香味传入她的鼻腔,惹的她浑身一阵酥麻,竟鬼使神差的,甚至有些贪婪的又向柳朝清的唇上压重了几分,怎么回事,自己什么时候如此饥渴。
她发誓她当真是一点也不记得怎么睡到这里来的,也从来没有垂涎过柳朝清的美色,更是绝对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
可前几日柳朝清吻她的时候,她分明也是有感觉的,并不排斥,反而觉得很美好,看似霸道,却吻的小心翼翼,虽然短暂,却不由自主的让她记忆犹新。
突然间唇畔被包裹住,这不用想也知道是柳朝清,他醒了,温若鱼惊的倏的睁开眼睛,
入目而来的是柳朝清依旧紧闭的眸子,这究竟是在梦游,还是醒了?
“柳朝清…我不是故意……”温若鱼忙后撤,唤了他一声想要解释,可撤了几分,柳朝清就追来几分,堵住了她没说完的话,分明是闭着眼睛的,却能精准的寻到温若鱼的唇。
温若鱼都惊讶了,她只好扭脸躲开,慌乱的想要起身离开床榻,可柳朝清的手臂还禁锢着她的腰,刚起了一半,这人竟然睁开了眼睛,果然是醒了,一个翻身,手臂撑着床榻,直接朝温若鱼压了下去。
一双眉眼半梦半醒,柔情似水的看着温若鱼,十分勾人,只是温若鱼这会儿可没心思欣赏,火是自己勾起来的,也怪不得柳朝清,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子,怎么经得起撩拨,还是一大早上。
她双臂抵在柳朝清身前,试图再次解释“柳朝清…你听我解释…我……”
“臣愿意……服侍殿下……”
低沉清晰的声音萦绕过来,仿佛被砸了一下脑袋。
臣愿意服侍殿下,这句话梦幻般在她耳边回响,她惊不可鄂的怔愣了一瞬,才勉强的结结巴巴道“我…知道你愿意…但是…现在不行…”似乎觉得不对,又忙摇头道“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现在不行…是以后也不行…也不是以后不行……不是…总之…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若鱼头脑混乱,语无伦次,她平日里可不这样,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不知该如何解释方才的行为,眼下这都要服侍她了,这可怎么办。
也不知是慌乱之下心跳加速,还是因为柳朝清压着她,又脉脉深情的对她说着脸红心跳的话,才导致的,总之她感觉心快要跳出来了。
又用了几分力气去推他,却听见他轻颤一声“……疼…”
“……哪里疼?”
“伤口…疼…”
温若鱼疑惑,伤口明明在腹部,可她抵着的是柳朝清的胸口,怎么就伤口疼了,只是看着柳朝清蹙起的眉头不像是装的,便松了些力道,可这刚松了一点,没有了阻碍,柳朝清便如没了束缚的狼崽子一般,吻了下去。
“…唔……唔…”
温若鱼还想要推他,可这人很快就将舌探入她的口中,未等她有所反应两人便唇舌相抵,霸道又急切的横冲直撞,温若鱼一下就软了身子。
尽管已经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她还是有些诧异,自己竟然真的对柳朝清有反应,难不成是因为这些年一直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所以才会经不起一点考验,随随便便就被撩拨的溃不成军,自己的定力真是越来越差了。
温若鱼被吻的错乱了呼吸,上下起伏的胸口与柳朝清交映暧昧。
她被吻的浑身酥软,也再没有想要抵抗的意思,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她自暴自弃了,无论是见色起意,还是其他什么,温若鱼都不想管了,认真又温柔的顺着他的意图回应着他,这不由得又让柳朝清得寸进尺的拉着她的手挂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