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可是战谦辰,在他面前,如果有一点儿疏忽,很有可能就会送命!
想到这儿,温时禾赶紧整理好了情绪,点了点头,老实交代:“他是我的学长。”
战谦辰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腰往下滑,“你在上学?”
“在呀。”温时禾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里闪烁着不安。
在上学,却没见她去学校。
战谦辰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警告她:“既然成了我的女人,那你最好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否则……”
他靠近她的耳侧,嗓音低缓:“狼窟的那些东西,最喜欢活人肉了。”
温时禾身子都颤抖了一下,半晌才干笑着说:“我不会的。”
她忍着心里的惧怕和恶心,深情款款地看着战谦辰。
“三爷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出类拔萃,我好不容易才嫁给你,怎么还会看得上别的男人?”
与此同时,秦茹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她下楼的时候被人拦住了,那个人说战谦辰要见她,她本来还想跟战谦辰告状,可是没想到,她根本就没有见到战谦辰的人影,反而是被几个男人打了一顿。
她身上受了好多伤,脸上也有,眼睛都肿起来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秦茹气得把镜子摔到了地上,不顾身上的疼痛,拿出手机就拨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没等那边的人说话,自己就先开口了:“我不是让你解决掉温时禾吗?为什么她现在还好端端的,什么事都没有?!”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她没怎么出门,我们没机会。大小姐……”
“废物!”秦茹破口大骂,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又疼得她龇牙咧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内,我要让那个女人死!”
病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秦茹赶紧挂断电话,把手机塞进了被子里,抬头一看,就看到叶程阳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的眼眶立刻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程阳哥哥,你终于来了!”
叶程阳今晚见到了温时禾,想到两个人已经没可能了,他心里烦闷,先走了。
可还没到家,又接到了秦茹的电话,说是她被人打了,住进了医院。
看着秦茹这个样子,叶程阳问:“你怎么弄成这样?谁打的你?”
“是温时禾,一定是温时禾!”秦茹说得十分笃定。
叶程阳的眉心皱了起来,“不可能,时禾她……”
“就是她,今天晚上在许家,我好心过去跟她打招呼,结果就因为几句话没说对,她就让人打了我。”
秦茹抱着叶程阳,委委屈屈地哭了出来。
“程阳哥哥,温时禾现在有战谦辰撑腰,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温时禾了。”
叶程阳的手微微一颤。
战谦辰?
对了,他今天都没问温时禾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原来……是战谦辰带她去的?
见他不出声也不表态,秦茹急了,抱着他晃了晃,“程阳哥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叶程阳回过神来。
“这件事还没弄清楚,也许是个误会。”
“可是……”
“你先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秦茹看出来叶程阳在帮温时禾说话,气得牙痒痒,可是看叶程阳那么温柔地帮自己看伤,她又暂时忍了。
算了,反正温时禾很快就会死了,到时候就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了。
温时禾却不知道这些。
在许南烟那儿虽然换了衣服,但是她身上还是不舒服,所以回到庄园以后她立刻去洗了个澡。
可是当她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居然看到战谦辰躺在床上。
“三爷?你怎么……”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去看门锁。
她进来以后,明明是锁了门的!
她的眼神太直接了,战谦辰哪里还能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把钥匙在手里抛了抛,战谦辰轻笑着看她,“在我家里,还防着我?”
“……”
温时禾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别说这里是战谦辰的地方,就凭战谦辰的手段,一道门锁哪儿能拦得住他?
温时禾捂紧了身上的浴巾,“三爷,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现在那么多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战谦辰说着话,扯住她细细的胳膊,轻而易举就把她拉到了床上。
浴巾散开,她曼妙的身体陷在了蓬松的被子里,被战谦辰看得一清二楚。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温时禾红了脸,也红了眼睛,她先是伸手要去捂战谦辰的眼睛,发现没用以后又捂住自己的前胸,双腿也紧紧地并在一起,蜷缩着遮住小腹。
在她腰上捏了两把,战谦辰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姨妈走了?”
他的手很凉,捏得温时禾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三爷,不要……”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战谦辰盯着她,好像想就这样把她生吞活剥了,“你不是说是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吗?不是说喜欢我吗?现在能做我的女人了,你不高兴?”
温时禾想扇自己一巴掌。
她当时是为了自保才想出了那么一个说法,没想到战谦辰居然会记到现在。
可那话是自己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