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看到。”战谦辰抱着温时禾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轻轻抬着她的下巴,“这儿没有别人。”
这里是他的别墅,别人进不来。
温时禾知道。
可是毕竟是这么开阔的空间,让她一点儿也不紧张,她做不到。
所以她干脆搂住了战谦辰的脖子耍赖:“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
战谦辰嗅了嗅她头发上的香味,大手在她腰间摩挲了两下,终于还是受不住她的请求,抱着她回了室内。
但也没回房间,而是就在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的空间有限,并不利于发挥,可就因为这样,反而有着别样的趣味。
而且这次,不管温时禾怎么求饶,战谦辰都没有再放过她。
说好做夜宵的蛋炒饭,最终成为了他们第二天的早餐。
……
自从乔治和邱明治离开以后,济世诊所就一直没有开过。
这家诊所在这儿好几年了,大夫不仅医术好,而且医者仁心,如果是条件不好的人来看病,他们还会赠医施药。
所以这儿虽然偏僻,但是在江城却小有名气。
诊所不开以后,时不时会有人过来看看,每次看到紧闭的大门,大家又只能叹着气离开。
这天早上九点过,一辆黑色的古斯特停在了诊所前。
旁边有人看到了,以为是来找大夫看病的,好心过来劝:“小姐,你们是来找邱大夫的吧?邱大夫走了好几个月了,这儿没人,回去吧。”
听到这位阿姨对自己的善意提醒,温时禾微微勾了勾唇,笑着说:“谢谢。”
她没有离开,而是拿出乔治给她的钥匙,打开了诊所的门。
因为太久没有人打理,诊所里积了灰尘,随着门被打开,灰尘扑面而来。
战谦辰赶紧把温时禾往自己的怀里带,遮住了她的脸。
左彦清是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看到这一幕,提议道:“三爷,夫人,我找个钟点工来打扫一下吧。”
总不能让战谦辰和温时禾做这种事。
他也不想一个人打扫这个地方。
虽然地方不大,但毕竟那么久没有人住了,这儿的味道实在不好。
温时禾却只是冲着他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打扫而已,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反正空间不大,而且以前她在孤儿院也会做这些事。
温时禾都这么说了,左彦清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战谦辰更是没有任何意见,甚至亲自参与了进来。
战谦辰都动手了,左彦清这个助理自然不敢偷懒,也开始殷勤地忙活。
而就在他们忙着整理济世诊所的时候,海城的许家,许南烟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最近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直不舒服,她在求救,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帮她。
可是今天,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整个世界都是清醒的,自己也没有一点儿头疼的感觉。
等看到床边坐着的女人,她微微一怔,疑惑地问:“你是谁?”
女人正在收拾银针,见她醒过来了,冲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南烟,你醒了?正好,我想去医院看看凌夙,你要一起去吗?”
“凌夙?”
许南烟轻声把这个名字在唇瓣间念了一遍,很快想起来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
自然而然的,也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战谦辰庄园的狼窟里发生的一切。
她亲眼看着几匹狼把几个男人按在地上不停地撕咬,看着他们被咬得血流如注,面目全非。
头疼的感觉再度袭来,许南烟赶紧用双手抱住了头,难以忍受地喊叫了起来。
女人却一点儿也不慌,而是轻轻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柔声问她:“如果不是温时禾,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南烟,你想不想报复温时禾?”
情绪几近失控的许南烟忽然清醒了过来,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你有办法对付温时禾?”
不等对方回答,她又立刻摇头。
“不可能的,温时禾有战谦辰撑腰,我们不可能斗得过她!”
如果以前她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那她现在已经认清现实了。
她看明白了,战谦辰把温时禾看得非常重要。
而且无论如何,战谦辰都不会容许别人伤害温时禾。
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就不可能对温时禾做出任何事。
就像之前那么多次,每次温时禾都能平安无事。
但坐在她床边的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的想法。
她优雅地弯起唇角,嗓音恬淡地问:“那如果战谦辰一无所有了,还会是温时禾的避风港吗?”
许南烟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会说出这个狂妄的话,而且她脸上的表情居然还这么平静。
好像,势在必得。
……
把诊所收拾好后,温时禾按照乔治说的做了准备,济世诊所重新开张。
来济世诊所看病的人几乎都认准了邱明治,现在看到诊所开张本来很开心,结果来诊所一看,发现坐诊的是个年轻小姑娘,他们又变得犹豫起来。
毕竟温时禾的年纪看起来太小了,并不像是会医术的样子。
温时禾看到诊所外面聚集了不少人,但是每个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