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猫,和自己小时候的那一只一模一样,可又不一样,没有那么脏,没有那么孤独,叮当猫的小拳头也没有被剪的支离破碎。
她拿起来,手指在叮当猫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玩偶可以有一模一样的来代替,爸爸妈妈却不可以。”
站在门口的傅宴深正好听到这句话,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又默默的挪开,转身去了斜对面的书房。
深夜。
舒年睁着眼睛睡不着,今天晚上,傅宴深没有回房,这样也好,她就不用装睡了。
冷不丁的。
房门被推开。
舒年迅速闭上眼。
不一会儿,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舒年的额头上敲了一下,舒年假装被吵醒,睁开眼,要看到月光莹润下,有一只大大的叮当猫。
他用那笨拙的小圆爪子又拍了拍舒年的头,指向窗外。
舒年下意识坐起身,套上外套,鬼使神差的跟着大大的叮当猫玩偶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