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你叫他什么?”
舒年:“父亲啊。”
傅宴深轻轻的捏了捏舒年的两颊,捏的小姑娘撅着嘴,像是小鸡一样,“别这样叫他,他不配。”
舒年:“……”
父子两人的事情,旁人不好多说什么,舒年压了压心里想说的话,终究是沉默,“八点半,上楼洗个澡,睡觉吧。”
傅宴深像只黏人的大狗一样,扑在舒年的身上,这里嗅一嗅,那里亲一亲,“小尼姑,我今天特别累,特别特别累,累的没有办法抬手洗澡了,你去给我搓背。”
舒年脸红的不成样子,“我不要,你自己去。”
夫妻两人手牵手往楼上走。
楼下还残留着两人的声音。
“我发誓,只是搓背。”
“不相信你。”
“绝对不让你做其他的。”
“昨天晚上你也是这样说的。”
“你哪里吃亏?临了不都是我伺候的你舒舒坦坦叫好哥哥叫老公……”
“傅宴深!!”
!。
……
浴室里
傅宴深坐在浴缸里,一把拉过舒年坐在自己腿上。
“阿宴,慢点!”
傅宴深咬牙切齿的摸了摸舒年的小腹。
人的繁衍。
为什么不能是女人一两个月就生下一个蛋,让男人孵蛋?
若是那样。
就算他要把小崽子孵上一两年,他都愿意,都无话可说。
男人哀叹一声。
下巴委屈巴巴的抵在舒年的肩膀上,“谁有我倒霉?领了结婚证之后,都没碰过老婆,舒年,你必须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