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尾指刮了刮眉眼,“那你记住,日后求饶的时候,你从阎罗界的最东头,一步一叩到最西头,我也不可能接受。”
瘦子:“???”
大哥,你临出门的时候也没喝酒啊?咋说醉就醉了。
等面前的女人消失后,傅宴深面色十分凝重,她究竟是谁,和傅晋安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利用傅雁城,还要折磨自己。
在他和瘦子还没有走回去的时候,整个阎罗街纷纷出动,看着傅宴深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一块常年没有吃过的五花肉。
谁杀了他,谁以后就有吃不完的五花肉了。
就连十来岁的孩子,看着他,目光都带着残忍的嗜血。
杀了他。
杀了他。
这三个字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回荡。
瘦子彻底害怕了,一把拉住傅宴深,“既然那个女的愿意见你,你去和她讨价还价吧,我这里你不能待了,否则你活不过今晚。”
“打个赌?”
“什么?”
“赌一赌我能不能活过今晚。”
“……”
还没到晚上,只是到了灯火朦胧的傍晚,便有人提着棍子刀具,凶神恶煞地赶到了瘦子家,“兄弟,人往高处走,大不了黄泉路上多给你烧几张钱,你也别怪咱们兄弟们,杀!”
瘦子的屋里被砍得稀巴烂,混乱中,傅宴深肩膀被砍了一刀,流了血,铁腥味的液体,激发了更为激烈的打斗。
瘦子眼睁睁的看着浑身是血的傅宴深提起对方拿来的大砍刀,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将刚刚砍了他的男人的胳膊一刀砍下。
随着一声惨叫声响起,所有的打斗戛然而止,个个杀红了眼的,拿着自己手里武器,一寸一寸的往后挪动。
碰上了个硬茬。
可又如何?
他一个人,怎么能斗得过大半个阎罗界的人?
就算是一个一个接力战的熬,也能把他给熬死。
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暂时离开,回去商量计划。
瘦子赶紧扶着傅宴深坐下来,“你受伤了,怎么办?这里买不到药,我……”
由于失血过多,傅宴深唇色苍白,是肩膀后面被砍,他看不到自己的伤口大小,“伤口大?还流血吗?”
瘦子慌张的点点头,“还在流血,伤口很大,得有十四五公分那么长。”
傅宴深闭了闭眼,等过去一阵头昏目眩,“打火机有吗?”
瘦子颤抖着翻遍全身,“有火柴。”
傅宴深嗯了一声,随手抓起了瘦子放在地上的小木板,随口咬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用火柴烧它,一直烧到不流血为止。”